狗奴才!什么不好了?”一脚踢向咋咋呼呼的小太监。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太监被一脚踢翻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小太监回了神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敢求饶只能跪在地上请罪。
“滚出去!”看到不断磕头的小太监,十四的头更痛了。
“是!”小太监连忙连滚带爬的向门口移动。
“回来!”
“爷?”
“你刚才说什么不好了?”
“是春格格,春格格没了。”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什么?怎么回事?”十四一惊,睡意顿时没了,愣愣的出神。
“伺候春格格的人说早上起来发现春格格就已经……”小太监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看十四此刻脸上的表情,心里暗自叫苦,这还真是一个苦差事,如果不是苦差事那些人也不会让自己这个小太监来禀报。
“含春……”十四闻言百般知味涌上心头,喉咙发涩,眼睛通红。不管怎么样含春在十四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毕竟含春是十四的第一个女人,心里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
无论男女,对于第一个成为自己枕边人的人都有一股莫名的在意,平时或许不在意,但是等彻底失去之后才会发现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
“爷……”小太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家主子的回应,终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十四。
“含春!”十四理都不理小太监,急忙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胡乱的套起来连扣子都没扣就冲向含春的住所。
“爷……爷……”小太监急忙追了上去。
十四还没走到含春的院门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含春……含春……”
“含春,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含春,你给我做的衣裳还没做好,怎么能就这样丢下不管了,你走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新衣裳穿了,你给我起来,起来给我做衣裳!”
“含春,咱们说好了要给爷生个孩子的,现在还在还没见影,你怎么就走了,你说话不算话……”
“含春……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们走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姐妹四人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好了不求同日生只求同日死的,你怎么能自己偷偷摸摸的走了,不等我们?”冬雾把含春冰冷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慢慢的摩挲,眼眶含泪的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含春。
此时的含春除了没有呼吸外和平时没有两样,更是比平时更艳丽了几分。含春很少像现在这样盛装打扮。以前是条件不容许,后来是没有这个心。
女为悦己者容,含春一年到头都很少能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没有心思打扮。就算后来做了十四的格格,哪怕为了挣宠,含春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另一面给十四看,毕竟含春的心不在十四身上。
握住含春冰冷的手,冬雾心里自责不已,如果前两天自己细心一点,或许……或许含春春就不会……
爷那一脚那么重,含春这样娇滴滴的弱女子怎么受的住?含春都是为了自己三人,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和夏兰、玉梅三人,含春这么可能会任由伤势加重而不请太医。自己明明看到含春吐血了,怎么能心大的相信含春会没事?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请了太医过来……”想到这里,冬雾“啪啪”的用力甩自己耳光,两耳光下去脸顿时就肿了起来。
“冬雾,你在做什么?”就在冬雾想继续打自己时,被夏兰阻止了。
“冬雾,这怎么能只怪你一个,我们……我们……都有份……如果我们都能细心一点,怎么会发现不了那天含春的异常?”玉梅双眼充血的看向冬雾,眼中闪过复杂之色,有伤痛、愧疚、怨恨。
伤痛于含春的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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