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装好看？”

    “嗯，休闲装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朝夕说着摸了摸顾寻下巴上的胡渣，“你是不是今天没刮胡子啊？”

    “嗯，确实没刮，明显吗？”

    “恩恩，可明显了。”朝夕故意嘲笑他，“看着很像公园里流浪的无业游民。哦，我忘了，你现在好像就是无业游民诶。”

    顾寻挑眉搂住她，“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嘛。真的不紧张，不害怕知道结果？”

    朝夕摇摇头，“不害怕。就算输了，我也很坦荡。”

    “嗯？”顾寻问，“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不啊，是因为我今天穿了这双战鞋。”朝夕守着把鞋伸给顾寻看，“你看，这双鞋多好看啊。就算输了，我也要走出落落大方的风采，绝对不能丢我鞋的脸。”

    顾寻笑了，亲昵地刮了一下朝夕的鼻子，“你啊。”

    两人腻歪间，白方舟来找朝夕，见朝夕和这个黑衣服的人聊得很开心，某些动作还很亲密，便站在朝夕身后，犹豫了好一会才出口说：“总……总监。”

    “啊？”朝夕被吓了一跳，赶紧从顾寻怀里钻出来，还尴尬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什么，什么事啊？”

    白方舟的视线一直在这个黑衣服的人身上，顾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就想他应该是误会了，便主动伸手和白方舟握手说：“你好，我是顾寻。”

    “啊！你就是……”

    “嘘。”

    白方舟赶紧住嘴，见四周没引起其他人注意，赶紧跑到顾寻另一侧坐下，小声地说：“你就是顾寻啊？我听说顾总你是理宣国际的人，真的吗？”

    顾寻礼貌地说：“嗯，对，是真的。”

    “啊啊啊，我好喜欢理宣的，我以前啊，没做公关之前就听说过理宣，我超级喜欢安迪，也超级喜欢她的策划。你认识她吗？”

    “认识的，安迪确实很优秀。”

    “啊啊！那……那你能帮我向安迪要签名吗？就一张就好！”

    “这……”

    朝夕见白方舟缠上顾寻了，便咳嗽几下，提醒白方舟，“喂，白方舟，你是来追星的吗？啊？这结果都还没出来，人就放松了吗？”

    白方舟不满地撇撇嘴，小声嘀咕：“可总监你自己不也是……”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去看看周倩需不需要帮忙？”白方舟见朝夕状态不对，赶紧开溜。

    顾寻见白方舟跑那么快，和朝夕说：“看不出来，你在你员工面前挺凶的啊？”

    朝夕理所应当地说：“那是，我总要拿出点总监的威严来。”

    会场后面的休息室里，RQ的几个部门总监正在激烈讨论最后这个竞标由谁获得。

    有三票投给隆宁，有一票给美达，有两票给心兮。

    齐北北还没投票，如果她投给心兮，那就会是平局。众人把视线都移到齐北北身上，齐北北有些为难，看着面前的白板，先说：“那首先，美达是肯定出局了，对吧？那好，剩下的隆宁和心兮，投票的各位都说说看，为什么选择这家公司的吧。”

    选隆宁的理由是：收益稳定有保障。隆宁公司大有保证。隆宁有经验有数据支持，有成功率。

    选心兮的理由是：心兮热度高，可能会有惊喜效果。心兮创意不错，不管是营销还是企划都很新颖。

    齐北北总结道：“也就是说，隆宁有保证，心兮有惊喜。所以问题就是看我们要不要赌一把，看心兮会不会带给我们意外之喜咯。”

    齐北北还在犹豫的时候，黄庆提醒齐北北道：“主理人，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就算心兮现在热度高，企划也新颖，但心兮没经验，这是一个致命伤，希望你能严肃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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