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说话。
一个温柔甜美的女人声音:
“她只是被药粉呛到了,中毒不深,幸亏你发现的早,还给她喂了解毒的丹药,早没什么大碍。象这种毒,你自己便解得了,何必还送来我这儿。”说到这,她轻笑一声,接着说:“下次若有更严重些的,再送来吧!只是”
她停顿了一下,短暂的沉默,无人答话。
“只是,”她接着说,“只是药粉扑到了脸上,这年轻女子脸上皮肤还算细嫩,只是平时不知保养,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沾上毒粉,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只怕日后也会留下疤痕。好在皮肤不算白皙,倒也不扎眼咦?好象醒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只好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仙女?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升天了吗?那甜香的味道便是这仙女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位是花仙?
那么自己这是?躺在仙子的床上吗?轻纱罗帐,香被软枕。
“花仙”坐在床沿上,身穿玫紫色的轻纱罗裙,飘飘摇摇,脸上的微笑就象是画上去的,就连眉毛c眼睛,嘴统统都象是画上去的,这如画的美人儿看了她一眼,又扭过头去看站在床边的人。
她顺着“花仙”的目光看过去,床边赫然立着位铁塔般的黑大汉!
浓眉c虎目c满脸的大黑胡!一丛乱蓬蓬的黑发挡在额前,几乎要挡住半边脸。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是一团深沉的黑。她已经来不及研究那团黑里还有什么东西,一连串的影像电光火石般在眼前闪过:火红的嫁衣c迎亲的队伍c锁呐c铜锣c年过半百的新郎黄纸包c松树林,尖叫声c铜锣落地c轿停人栽
强盗!强盗!他,他是强盗!是他劫持了自己!
她“腾”地一下子坐起来,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花仙”和“大黑胡”都是一愣,大黑胡竟然还向前跨了一步!
她的手在被子里摸向小腿,刀还在!她悄悄拔出匕首,“刷”地伸出被窝!
就在她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还没确定要将匕首指向谁的时候,手中一空,匕首已莫名其妙地落入了“花仙”手中。
“花仙”“扑哧”一笑:“你这是想自尽呢?还是想伤人呀?我劝你还是安静些吧!秀儿——”她冲旁边叫了一声,“一会儿去拿些粥来!”随手“啪”地一声把匕首扔进身边的托盘里。
这时,床上的新娘才看到这儿还立着个小丫头,手中端着的托盘里放着些银针c药碗c棉布之类的,现在又多了把刀!
“花仙”站起身道:“既然毒已经解了,人也醒了,我的任务可就完成了。”举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侧着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大黑胡。
“大黑胡”看了看缩在床角一脸惊恐的新娘,道:“你好好在这休息,不要乱跑,过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那“大黑胡”临走前瞧了瞧小丫头手中托盘里的那把匕首,拿了起来道:“自杀?呵呵,我看这把刀还是比较适合宰鸡,我先替你保管吧。”新娘听他是个外地口音,可是新娘并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家乡,听不出他是哪里人,也猜不到自己这是在哪。
“谁想自杀了?”新娘小声咕哝着,“大黑胡”停了步子,有些意外地回过身,看着她。她有点怯地把头转过一边,可嘴上还说着:“要不是你拦路抢劫,我哪里会落得”
“姑娘!”一旁的小丫环秀儿及时叫了声:“姑娘先歇着,我这就去给姑娘拿些吃的!”说着背对门边的两人,冲着床上的人直挤眼睛!
床上的人心领神会地闭了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装睡,再想办法。便把被子一抱,一头栽倒在床了。听着屋里的人陆续离去。脑袋里却回想着刚才的两个字:“宰鸡!”?
头又开始痛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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