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药吃了,从此以后,还是关安门宅,管好手脚,不动不拿不吃,少说话多干事,省得到时候轮到自己头上来。
朝中一个二品督统倒下了,威风凛凛的王大人秋后待斩;家产悉数充公,男丁发配边塞;女人送教坊司。这其中,包括那名小妾!
“这手脚够利落!”从向王家问要买地到王家事落,前后不到一个月功夫,娇娘有时候想,自己是不是为了私利做了帮凶。可是,那罪状书上一条条一款款他都签字画押了,也不是诬蔑陷害啊,他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唯一有些内疚是他的那些儿女,不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曾经享受了王大人给带去的福利,有福同享,有难自是同当。
可接下来的事儿,让娇娘心里一下就不爽了!
王渊和万先生凯旋而归。其实,以他的能耐能打下收复漠北是有点困难的,但有万先生这个军师所以打起仗来所向披靡,真正的大功臣却注定是要隐居幕后,回来的他就缩回了万全山庄,所有的封赏都落在了王渊的头上。
赏就赏吧,等他的职位下来,娇娘就傻眼了!
二品都统,姓王,府第庄子铺子,全盘接手了那位即将成刀下魂的王大人!当然,那个可以开窑的庄子也不例外送到了王渊的手上。
这是巧合还是恶心自己啊!娇娘对王渊只有一个要求,不要!
“娘子,这位新皇帝可不是咱家亲戚,说不要那不是打他的脸?”敢拒绝皇上赏赐的人也只有当年的康清王了,而且,做得那是天衣无缝。相对来说,这些功名利禄的赏自然比一杯美酒好很多。自家的小女人又犯了什么病了!
“我只要一想到那姓王的倒霉其中就有自己插手心里就有点不自在,结果倒好,感情是扳倒了他给你腾位置,你说咱都像什么人了?”娇娘推开面前的人丝毫提不起半点兴趣,对某人恶狼一般的绿眼看也不看:“朝堂凶险,瞬息万变,让人不寒而粟!”
“傻娘子!”王渊一把将人捞起压在了身下:“你一个小小的庄上农妇怎么能扳倒二品大员,顶多你就是一个导火线,他原本就要发作那批老官儿,这正寻了个理由,说是给你撑腰,不若说给他自己清场子。来,娘子,乖,别管他有的没有,如今你夫君这边由你引起的火得你负责灭了!”
折腾了一宿,日上三竿娇娘都没能起得了床,一摸床边,旁边早也空空如也,不用说,这位当是上朝去了。住在京郊也是一件麻烦事,别的不说,就上朝还得比常人早起一个时辰,而且,还要持了令牌才能开城门进去。娇娘估摸着,闹不了三天,就得搬回城里住了。
还好,昨夜那匹狼吃干抹净还打扫了战场,若不然粘粘糊糊的自己非给他急不可。艰难的起身,出了院子。
“娘”志宏由季氏牵着,一下挣脱了姥姥的手奔了过来:“娘,早上有人说是我爹,要抱我,宏儿才不让!”紧紧抱着大腿肉嘟嘟的小子唯恐再不能想见:“他是大坏蛋,大灰狼,宏儿不能让他抱!”
“宏儿!”好吧,王渊出征时这孩子还小,确实记不住他:“晚上娘抱你去找爹爹!”平日里给孩子讲故事,大坏蛋大灰狼的记住不少,行啊,活学活用,不过,王渊听到这般评价他怕是该哭了。
“娇娘!”季氏将志宏抱离娇娘递给了旁边的郑嬷嬷:“娘有话问你!”
得,该来得就得来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季氏静静的听着,看着女儿朱唇轻启,轻轻的说着过往诸事,似乎那是邻居家的事儿一般。
“娇娘,你受苦了!”这算是先苦后甜吗?王家那孩子居然是装憨,当年的离家出走也只是想给女儿创造一个家:“现在好了,苦尽甘来,孩子,这一切都是你的福气!”元娘当日是拒绝的,玉娘精明的躲过了,而娇娘明知有问题依然站出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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