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两样花的人与她的品性确实也一样。皇后喜竹,骨子里就是一股傲气,身为康清王妃,哪怕随时面临着家破人亡也没有丝毫的怯意;而太子妃,那位真正也是清丽脱俗“就不知道她们喜欢不!”为了怕这婆媳俩撞衫,颜色一样,花样且不说,娇娘还在细节上做了改动,看起来就大相径庭了。
“母后,母后!”赵文对甘茂的差事很满意,至少知道庄上送了年礼去坤宁宫要告诉自己。也不为别的,就怕那笨笨的女人犯了母后或皇家的忌讳,自己还得给她善后:“听说徐娇娘送了礼过来,母后,告诉儿臣,她都送了什么,您喜欢不?”母后用了她说的醋后睡眠好一些了,肤色也不错,赵文想着,这女人与其张罗着送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送几大罐醋和酒进宫。
“你呀!”皇后对这个儿子是无语至极了,如今的坤宁宫也是经过改建的,用的是地暖,还别人,人只要在殿内,穿上二八月的衣物都不嫌冷。女人最烦的就是将一堆的布料毛皮往自个儿身上套,显得臃肿不堪还不利落:“母后还没看呢,听说也有太子妃的,等她来一起看!”
“要不,咱娘俩儿先看?”搞什么东东,这女人,自己对她千般好万般好,她不理又不睬;反过来却来讨好母后和燕家那个女人。真正是女人心海底针,说不定又是有什么企图!
皇后瞪了儿子两眼,这孩子满脑子的聪明劲,一遇上徐家那女人就犯傻犯倔,自己都懒得说他了。
“母后,儿臣还没见过这样的衣物呢?”关于徐娇娘的种种,太子妃也有自己的人脉早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也知道深得皇上皇后喜欢的郡王郡主由来。不过,人不当回事,自己也不将人当回事罢了。现在还送年礼了,也有自己一份,伸手不打笑脸上,更何况是他在意的人,当着赵文的面太子妃拿着衣服:“母后,她怎么知道儿臣喜欢兰花?”
“你呀!”皇后笑笑:“咱们坐在宫里两眼一抹黑;宫外的人却是将咱的喜怒哀乐摸了个透!”
“儿臣愚笨!”太子妃笑得十分腼腆。
“母后,儿臣有事,先走了!”原来是两件衣物,切,又没有给自己做,眼巴巴的守在这儿干嘛,看人濱戏啊。
“你能过来,怕是御书房那边也没你的事儿!”皇后招了招手,将两个匣子递了过去:“指明给皇上和你的,拿去看看!”转头对太子妃道:“母后也是没见过样的衣物,去换了让本宫瞧瞧!”
太子妃岂是愚笨之人,当着太子面要让自己换衣服给她看,也是想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吧。说起是太子妃,却是那么的卑微。心里苦笑一下,借了皇宫的更衣室。
温柔典雅、清丽脱俗、婉约娴静,赵文看着缓缓过来的女子,瞬间有点失神。高高竖起的硬领、恰倒好处的收腰,内修外敛,凹凸有致,一领一衩一窈窕,仿若天生就是一段风流婉转的韵事,其淌出的又何止是万种风情?纵然是阅人无数,美女见过何止万千,赵文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是自己遗失的明珠,突然见,他想携了她的手、、、
“母后!”太子妃脸微微发红,哪个女子不怀春,赵文看她的样子让她感到了心颤,可是,这儿是坤宁宫。
“好,真好!”皇后也是有瞬间的恍惚,那娉婷,那妖娆却又不失优雅、含蓄、端庄和矜持,这样的女子怎么就拴不住文儿的心呢?转头看儿子时,正好看到了他的一丝慌乱!
慌乱!就如小时背着自己干了坏事,又是兴奋又是怯意,久违的慌乱,居然在儿子脸上看见了!皇后无声的笑了。
等到晚上,听嬷嬷说太子歇在了东宫时,她的心彻底的放下去了。
“怎么还不歇着?”皇上过来时,坤宁宫的皇后正在问着嬷嬷要赏些什么给徐娇娘:“我看那女人倒是有手段,连你也被收买了!听说,她送的什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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