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啊!”龙椅上的人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时代在变了,咱们这思想也该变了,太子也给朕说了:变则通,不变则壅;变则兴,不变则衰;变则生,不变则亡。朕想了想啊,好像是这个理儿,对吧?”
太子给朕说?站在百官之首的赵文觉得这话水份太重,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金銮殿上的父皇,原来天子也有说谎的时候啊。
“是,微臣是老了!”张御史也是明白人,这话听起来就文绉绉的,几乎是在市井中长大的太子也能说出这番大道理,那就是皇上用心教导过了:“微臣自请回乡荣养!”御史这活计就是人不倒霉自己倒霉,既然皇上都偏着他的儿子,那还是识趣的早早滚蛋吧,再不走等着人来砍头吗?
“不,不用!”摇摇头,皇上笑道:“张爱卿啊,虽然说咱们是老了,但老当益壮啊,老骥伏枥不是!算起来,朕已到知天命之年才坐上这把椅子,你说要是不好好学学,好好改变,空库空虚,前方战事,朝中纷乱,你说朕岂不是坐不长久了?”
“臣有罪,臣万死!”张御史一听此言更是将头磕得“咚咚”响,这位祖宗啊,老臣错了就你就放了老臣回乡吧,谁敢说你坐不长久啊。
“臣等有罪,臣万死!”张老头啊张老头,你说说你,好好的当你的御史拿你的俸禄相安无事多好,非要多事在朝堂上参什么碧云楼,现在好了,惹得皇上发怒了吧,大家日子也难过了。话说这位新主上位,因为之前的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摸透他的脾性,想想他这么多年的隐忍也是一个肚子里打官司的人,这真要惹怒了,后果不堪设想也是可能的。
“唉,没事儿没事儿,都起吧!”皇帝的本意可不是让他们万死,真正有罪的死一次足矣:“你们知道吗?太子所做之事虽然看似粗俗了一些,但到底有效。这国库空虚,礼部全大人、兵部管大人,邢部钟大人,工部肖大人、、、”
“臣在!”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被点将的人小心翼翼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一步,都不知道来势有多凶猛,但是,自己好像初了要钱以后还真没什么事儿?
“你们都知道这国库空虚,朕这个天下之主穷得难受是吧?”赵景就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相反,赵迁更愿意将详情摆了出来,大家一起商讨对策。
“正是,皇上!”可不,自己的本项职责全都没看到成效,只有要钱的折子倒是隔三岔五的呈了上去,结果从来就只有两个字被打发了:“没钱!”。但是,皇上让这几位大臣站出来干什么呢?
“说吧,朕都给了你们多少钱!”赵迁在上面走了几步,抬眼看着下面站在中间的问道。
“回皇上,三月二十一,礼部给拔了十万两银子下来!”全大人觉得这礼部最不好混,什么都讲排场,却又没银子给撑场面。自己上任五年来这是第一次见这么大手笔的银子进礼部的帐薄。
“回皇上,三月二十二,兵部收到三百万两银子!”管大人直擦着额头的汗,随着银子下来的还有皇上的旨意,钱给了,兵部得做好前方战事的后备工作,若有闪失拿你是问!
“回皇上,三月二十三,工部收到一百万两银子!”肖大人抬手道:“皇上放心,一文一两臣都要用在各项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上,绝不敢渎职怠慢!”
“回皇上,三月二十四,吏部收到了十万两银子!”邢部钟大人道:“臣等一定恪尽职守,用心办案,做好司法行政!”
摇摇手,做好了,那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做不好也不要紧,大宁天下,有的是人才,总会有人代替你们。
“朕的国库是空的,这些银子从何而来?”皇帝看着朝臣道:“靠捐税?靠筹措?靠上天恩赐?”
别傻了,还捐税呢,您一上位张口就是免赋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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