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远在漠北,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康清王此时怕是已经将手伸向漠北了,二皇子恐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吧!”皇后不知道她的底气
是吗?赵赤?这母女俩惯会用伎俩。
“如今能和外界有联系的只有大皇子了,让他帮臣妾带一封信出去送给赤儿!”皇贵妃知道皇后这话有酸味和不甘,也没有理会,该低声下气时她也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能救咱们的,只有赤儿了!”
“贵妃,你一向深得圣心,皇上也常夸你足智多谋,不知可有什么好方法?”皇后是一点儿都不想动了。大皇子没坐上位置不说,还沦为了康清王的帮凶,在右相的安排下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查抄了好些朝臣的家,如此以来,就算是康清王倒下了也轮不上他坐上宝座了。给谁都是当奴才,何必再去搭上一条命呢?
“皇后姐姐!”皇贵妃趁人不备跪在了皇后的侧边一手用帕子掩了大半边脸轻声说:“得想个法子啊,不管是大皇子还是赤儿,或者三皇子四皇子、、、无论他们谁登基为帝,打断胳膊连着筋,您始终是正宫太后,若是让康清王阴谋得逞,咱们全都得等死!”
七天的时间里,无论是皇后还是贵妃,乃至于进宫哭灵有品阶的夫人们,谁也没能离开灵堂半步,她们的吃喝拉撒全都由专人负责监管。内心的焦虑和身心的疲劳让大家快支持不下去了。
这已经是七天了!
康清王也是一想到将疆土和百姓任人杀戮和践踏,觉得赵景就是条猪,赵赤更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当然,更希望王渊能有这个能力挑起这副担子!
“他们日夜兼程,应该还有三天能到!”主子的思虑是对的,谁会想到赵赤悄无声息的回京呢,若消息一传开,漠北更将不保。
“王渊走到什么地方了?”没错,康清王也没想到儿子会推荐一个小小的商人去漠北。他说这个人能忍辱负重二十年装傻子,必然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而他前去的唯一条件就是恢复其真名。更没有想到的是,王牌军副旗主甘愿为他铺路。副旗主擅长的是行兵打仗排兵布阵,王渊有了他的帮衬肯定能力挽狂澜收复漠北建功立业。
赵赤敢从漠北回来,无疑是因为得了赵景的秘诏,显而易见,赵景心仪传承大统的人也是赵赤。相对于他来说,其他皇子都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只要除掉了赵赤,其他人也就没了资本和自己叫嚣了。
“天时地利人和!”似乎是看穿了甘愿的想法:“本王等的就是赵赤!”
“是,主子!”主子也是奇怪,一直不愿登基为帝,只以康清王的名义主政,甘愿不知道他为的是什么?
“回来得这么快?”良久,康清王才睁开眼小声说道:“边塞主帅临阵逃脱,杀无赦!”
康清王府的书房里,纵然是听着甘愿的汇报,王爷似乎也是在闭目养神。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吊以轻心!”暴风雨前的宁静,让赵赤更是紧张不安。大皇子的势力并不强,毕竟皇后一直老实没有拢络权臣,唯一支持他的是右相和朝中几个文臣,再就是一些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喽,所以从来不觉得他是强敌。怕只怕所有的皇子空前联合起来先取了自己的性命!在父皇的眼中,自己才是合格的继承人,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最大的敌人是自己:“平安入宫才算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他相信,一旦入宫了,以母妃的手腕,有左相的支持,有父皇的秘诏,登基上位一切顺理成章!
“主子,明天就可以到京城了!”精力高度集中神经都绷紧了的朱九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让人奇怪的是,离京城越近,防着的阴谋却并没有出现。
“不用了!”赵赤摇头否定:“既然已两次出击了,看来已我回京的消息已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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