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紧锣密补的进行着,查建按照娇娘的指示那些地势高的田全都放干了水开成一厢一厢的种上了葫豆。想着好几次自己没有听娇娘的话暗中吃了不少亏的罗庄头这次也多了一个心眼,将那些蓄水少的田开成了陇也种了一部分葫豆。自己总不能次次都比查建少收吧。
别人是播种时节,娇娘这边却是要瓜熟蒂落了。
“嬷嬷,娘子昨天就开始喊肚子疼,都过了十二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产房外,虽然已是两个儿女的父亲,王渊还第一次亲历生产,从小妻子昨天发作开始自己的心就悬着了,一夜未合眼,里面的呻吟声由小变大,间隔时间也是从长变短了。
“应该快了!”这个家没有老人没有婆婆,郑嬷嬷算是坐镇了,所有人一切都听她指挥,王渊尝试了几次想要进去都被郑嬷嬷喝退了。她眼里没有姑爷老爷,只有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姐,小姐生产,你一个男人进去能帮什么忙?有些胆小的会留下心理阴影从此不敢亲近女色;有些晕血的进去是帮倒忙,她不敢确定这位进去了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与其这样不如不让他进去:“都说经产妇是最快的,太太这胎怀相不大,膳食上我们也相当注意、、、、”后面的话郑嬷嬷没有说出口了,而且她也不愿相信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嬷嬷,嬷嬷!”正在郑嬷嬷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稳婆神色有些紧张的跑了出来拉着朝郑嬷嬷喊道:“嬷嬷,太太的胎位似乎不太正了,情况不妙!”
“怎么回事?”郑嬷嬷心里咯蹬一下,被旁边的王渊的一声询问吓得三魂差点掉了两魂。
“老爷,能不能找个医术好的妇科圣手,稳婆说胎位不正,太太怕是要受苦了!”
“等着我!”王渊话未落间人已走远。片刻功夫丫头过来禀告说老爷骑出去了京城!
“菩萨保佑!”这时候的郑嬷嬷只能双手合什拜天拜地求菩萨了,想了想推开了产房的门。
“嬷嬷,我生志远和智慧都没受过这么久的罪!”娇娘是哭丧着脸:“嬷嬷,早知道我就不生了!”
“我的傻小姐!”女人生产是喜也是难:“别说那些没用的,老爷去京城了给你请最好的大夫了,你不要紧张,这孩子只是磨人了点要晚些时候来罢了!”
“京郊离京城有二十多里路呢!”娇娘想起远水解不了近渴欲哭无泪,家里请来的是孟大夫,王渊又去京城八成是找太医了,一想到这么远骑马来回还得有些时间她就后悔得撞墙,要什么田园生活,一点儿也没想到医疗条件的事儿了。生疮害病可是要人命的啊!特别是生产,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自己是凶还是吉,越想越是后怕。
“这谁呀?”守城的兵丁刚打开城门,远远的扬起一阵尘土:“难道是边关急报?”
“说你是新兵蛋子还不承认,急报是驿站的马,是通信兵,马上有信号旗的!”真是的,瞌睡都被这小子给吓醒了,昨夜打牌输了二两银子也欠了大半夜的瞌睡,揉了揉有些微肿的眼睛道:“看清楚了,只是普通人家而已!”
“这么急?”说话间,一人一马已到城门下。他刚要拦下,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干什么的?”娘的,当这儿是溜马场,说来就来:“下马接受检查!”
“城北古玩行徐洋,有急事进城!”王渊心心念念都是疼痛难忍的小妻子,随手解下腰上的钱袋扔了过去:“事急,望差爷行个方便!”扔了钱袋后就在马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辫,马儿扬蹄跳跃了过去。
“娘的,闯城门,还不快追!”一手接过解袋,掂了掂,好家伙,下血本呢,一边却向新兵蛋子道:“要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可是,有福哥,他骑马,我、、、”新兵蛋子看向只留下一个马尾巴远去的男人,回头看着其手中的钱袋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