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又不是自己这些人能随意杜撰的,是那女人自己自带的啊。爷怎么处处都在嫌弃自己啊,王爷从来不会为这些小事责罚大家,所以说,败家的爷们最是难伺候!
又是一年了!徐家宅院梅花树下,娇娘披着纯白的貂皮大衣倚梅静思。
“娘子,想什么呢?”从来没在意过宅院里奴仆下人的异样的眼光,人前人后王渊都甜甜的叫着娘子。轻轻的拉过娇娘揽进怀里:“娘子,为夫也是个很小气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只能想我,不能想别的人!”
“连我爹娘都不行吗?”男人霸道起来还真是不讲理,原本想说连你儿女都不能想吗?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了下去,你王渊弄一个女人在宅院里让本小姐伤心流泪,那自己暂时不告诉志远和智慧的事儿,哼,全将是收利息了。
“不行,哪怕是未来咱们的孩子也不行!”王渊占有欲相当强烈:“娘子,你不知道,你走神的样子让为夫看着好吃醋!”
“没道理的人!娇娘轻轻的推开他:“还吃自己儿女的醋?”
“儿女!哈哈哈!”王渊认真的说道:“娘子,说起来为夫也不知道会不会吃他们的醋,不如,咱们先生出儿女再看行不!”边说边付诸行动拦腰将娇娘抱了就往内院走。
“你不忙吗?”娇娘看着这个男人很头痛,人过年前都是花天酒地朋友聚会多的是,他还有心想这些,而且,还是在大白天。
“我忙啊,忙着办正事儿呢!”王渊将人抱回到扑到床上:“办点正事省得你东想西想的!”
“放开我!”办正事儿也是要讲心情的,从来没离开过孩子的娇娘,之前是为了男人的事儿生气,如今男人正常了,想孩子的情绪疯狂的漫延,明明已经有儿女了,还生个屁!娇娘不耐烦道:“我找到你了,还没写信告诉我爹娘,还有胡嬷嬷可儿他们,放开我,我要下去写信了!”
“娘子!”一提起胡嬷嬷和阿生,王渊也是没了兴致:“娘子,你说我是让他们来京城好呢,还是送一些钱财给他们让他们各自生活呢?”
“我自有安排!”开什么玩笑,这两人在大本营可是重量人物,让王渊插手自己的生意还怎么做:“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给他们写信了!”
娇娘之前也想过将儿女接来京城,可是听王渊说起与赵文的纠葛让她生出了几分警惕。与这类人打交道风险实在是太高了。幸好王渊在京城是以徐洋的名义在行走商界如若是有什么,受牵连的也肯定有徐家。谁也不会想到王家还有两个孩子,到时候让胡嬷嬷和阿生可儿带了他们远远的遁走过日子。唉,可怜的孩子,怎么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点好日子呢?
还有,自己应下了与元娘做生意的事儿,货行那边已捎了信过去了,最快也得两个月才能理顺,也就是说,自己要与儿女相聚的时间是三个月之后了,三个月足可以改变很多,也错过了儿女很多精彩的成长瞬间。
王渊到底是被自己打发出去了,娇娘提笔开始写信。对王渊的身份改变一事只字未提,大抵就是找到了他,因为固执和倔强自己没办法带他走。只有找机会看能不能带回来,请胡嬷嬷照顾好两个孩子和当地的产业铺子,自己的归期未定,再有其他事会写信告之,勿念之类的话。
一封给胡嬷嬷的信写好后,娇娘复又提笔,分别给志远和智慧写了封长长的书信。虽然孩子们小不字不懂事,但是,这封信包含的信息也很广,诸如世事难料,若一时半会儿没回来与他们相聚一定是另有原因之类的,也希望他们健康成长,过得开开心心的。娇娘想着,这封信一定会是可儿或胡嬷嬷读给他们听,那读信的人自然会去揣测这其中的奥秘,若是王渊真的出事了,她们也会有应急措施。
“大姑,今天铺子上来了外地客人!”韩江回来高兴的对胡嬷嬷道:“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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