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无意中看见一个面熟的女人往铺子里走去。
京城还有自己熟悉的女人吗?娇娘看了看她进的店铺,典当行。咦,这是谁呀,怎么会进典当行呢?她挑起车帘的一角边回忆着是谁边小心的观察着。
等女人出来时,娇娘总算想起来了,那是大姐元娘身边的贴身李嬷嬷,娘说过,元娘是跟着赵扬进了京,孩子满周岁时还托娘捎带了礼物。对了,李嬷杂说怎么会一个人进了典当行?
“王家少奶奶,坐稳了,我们要起程了!”正在这时,车夫开口说道。
“等等,师傅,我下车一趟!”娇娘让车夫将马车靠边,匆匆走进了典当行。
一对富贵花开的银手镯,一对金耳环,还有一个玉佩,以及其他的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典票上写着一千两银子,娇娘花了一千二百两全买了下来。出典当行门时,娇娘还在想,做什么生意也没这典当来得快,眨眼的功夫就赚了两百两银子。
倒不是娇娘多管闲事,实在是她见不得元娘的陪嫁首饰被人偷偷典当了。金耳环不明白是不是元娘的,但富贵花开的银手镯和那个玉佩可是娘亲给的,姐妹三人都是同样的首饰,而自己的,却比元娘的还要早进了典当行,那是进王家的当天夜里就从手上脱了下来交给了徐渭典当了置办丧礼去了。说起来真是一件巧合的事儿,姐妹两人的陪嫁首饰都进了典当行,娘要是知道了说不得有多伤心了。
至于李嬷嬷怎么会进典当行,娇娘是上了马车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以元娘的手腕不可能出现背主的奴才,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元娘急需要银钱。
“王家少奶奶,窄巷子的徐家到了!”正在娇娘胡思乱想之际,车夫在前面喊道。
娇娘下了马车,依旧将披风裹了裹踏上阶梯,抬头看了看硕大的徐字,举起了手敲门。车夫随后将包袱抱了下来,也紧跟了其后。
“咦,这位姑娘,你找谁?”老钟原以为是公子回来了,想想不对,听阿图说公子这次出远门了,说不得过年都不回来呢。一开门,见是个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包袱,这是什么情况。
“我找徐洋reads!”这家伙,连名字都取得怪怪的,还冒充老爹的儿子,若是老爹知道自己多了一个便宜儿子会怎么想呢?嗯,有钱的儿子,可能是多多益善吧:“这儿是不是徐洋的宅院?”
“敢问小姐怎么称呼?”一来就能叫出公子的名字,可是公子临行前也别有特别交待啊。老钟可得忠于职守:“您是我家公子的什么人?”
“我叫徐娇娘,是、、、、”是他什么人呢,说是妻子,啊呸,老爹的儿子再和自己是夫妻,那岂不是了吗?
“噢,是公子的妹妹啊!”老钟也很聪明:“这天寒地冻的,打老家来吧,快进屋吧!”原本想开正门的,想想算了,公子也没交待有这么一回事,或许不是亲妹妹,是堂妹或族亲甚至远方打秋风的,就侧门吧。
行,妹妹就妹妹吧,正的歪不了,歪的正不了,等王渊那小子看见自己了再纠正也不迟。转头对车夫道:“师傅有劳了,请放在这儿吧,我让人抱进去就好”边说边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车夫:“这一路上多亏了你们的照顾,这点钱拿去买点酒喝暖暖身子!”
“哈哈哈,那我就谢过王家少奶奶了!”车夫没想到娇娘如此大方,很是高兴接过银子笑道:“王家少奶奶,要说酒啊,我可是听李家货行的人说过,你家的酒才是真正的好酒呢!”
“师傅过奖了!”娇娘笑了,这十两银子打赏一个人算多的,但是,论起买酒,连买自家的一瓶酒都买不了呢:“有机会请师傅们喝我的家酿!”
“好啊好啊!”师傅高兴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抱拳道:“王家少奶奶,若是在京城不习惯可到城北的货行找我们,大家一定乐意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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