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最早是水,一个农夫得了此水,经高人指点说是需要从现在起路过的三个人的三滴血就会变成琼浆玉液。第一个经过的是读书人,文质彬彬,农夫要了他一滴血进去。后又来了一个武将,听了农夫的要求欣然允诺,豪爽的放了一滴进去。最后是一个疯子,无奈之下的农夫还是去要了一滴血。三滴血水进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果然变得好喝成就了世间的美味。而喝酒的人,最先都是斯文人,个个能说会道,知书达理;越喝越能说,说到脸红脖子粗,撸了袖子就开始动武,拼的是力气;最后就是六亲不认,胡搅蛮缠,发疯发颠。
躺在床上,娇娘回想着昨天喝酒后的种种表现,她觉得酒确实就如曾经在微信上看过的段子般生动贴切,昨晚喝了酒回房后,自己真的是如梦如仙,拉着王渊应该是将平日里不说的话都说完了。迷迷糊糊的在梦中似乎还干了一件发春的事儿!
想到这儿,娇娘用手捂脸,一动身子,才发现,这事儿似乎不是在梦中,浑身的酸痛让自己呲牙,掀开薄被吓得尖叫。
“怎么了,娘子!”慵懒的一个翻身,一只肥手搭上了赤条条的身上。
“王渊,你个混蛋!”娇娘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就是傻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晚得出事,但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下:“你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趁人之危!”
精壮肥硕的身子坐了起来,一脸坏笑:“娘子,趁人之危的好像不是我吧,昨晚不知道是谁像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推都推不掉。还说酒醉心明白,就要干点疯狂的事儿!再说了,昨晚我也喝醉了,做了什么事儿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和你打了几场架!”
这个不要脸的,真的都是喝醉了吗?有这样的事儿吗?好像有说过这样的话,上辈子从小就是老老实实的乖乖女,别说早恋,连上个大学都没敢恋爱,老妈总说女孩子要矜持要稳重,稳重得二十好几了还是处字号,异性的手都没敢摸一下就光荣的来到了这儿。
倒霉催的嫁个憨子,同床共枕三年还是不能摆脱处字号的魔咒。其实王渊这混蛋要不是一身的肥肉,多练练应该还是有腹肌,还是很性感的。这样想着,就在他身上好心情的揉揉捏捏,人体有多少块骨头有多少块肌肉,她是浑身上下给摸了个遍,边摸还边评价哪儿该减哪儿该增加。
王渊本就是火性男子,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难免控制不住,当时就警告过她别再摸了,别再惹火烧身,无奈娇娘兴趣正浓,一脸的坏笑,烧身就烧身,试试惹火烧身的味道如何,这辈子也没干过出格的事儿,偶尔放纵一下还是可以的。
“娘子,可想起来了?昨夜已检查过我的身子,为夫可有不当之处?”王渊看娇娘一脸绯红知道她已记起,罪责不全在自己身上就好:“具体的经过如何,要不要为夫再配合重新演绎一遍?”
“王渊,反正就是你不对!”丢脸的事儿娇娘现在还能回忆滴,脸更是红得火烧云一般,老天啊,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随便起来还真不像个人,疯狂的和王渊翻云覆雨,缕争上峰,似乎大战了好几个回合,想起来真是脸都丢光了:“就算我酒后发疯,你也不该趁人之危。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你的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娘子啊,你这一点儿也还真说对了,为夫我就没读过多少书,现在谭先生教的也是经营之道,你说的那什么礼我还真不知道!”论装疯卖傻,自己绝对是世上第一:“再说了,娘子,你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为夫要不为所动,绝对不是君子不说,还一定不是男人,你说是吧?”
“你、、、”娇娘词穷,从头到尾,确实是自己主动过头了。人的需求从低层次到高层次,这也算是生理需求之一吧。无妨无妨,就当招了个、、、娇娘想要安慰自己。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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