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瑞安搞什么鬼,但还好他没有直接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话说,对于我这么个董事来说,一年又不召开几次股东大会,实在是无聊的很。
但是,学校里的几位大神(经)却及时洞察民情,同时布置出了几道天怒人怨的作业,我想着上万字的论文和几米长的大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了赶紧在年前把设计图和油画赶制出来,我几乎天天呆在画室里面。
宁灵这个不怕死的,在这关节眼上,居然还跑去和易珉到海边渡假,真是勇气可嘉。我已经为宁灵烧了一炷香,走好!
Bill真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保镖兼司机,每天我都要非常晚才能回家,而Bill为了不让我的良心不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学校旁边的小吃街吃了一个晚上。当我发现车里居然没有人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货又陷入了食物的海洋。
成华宁问我,最近我是不是给Bill投了催肥剂,为什么他每天见一次Bill都会觉得和昨天不一样。
我对成华宁说,当你也去我们学校门口待个几天,你就知道了。
成华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难怪你最近肥得跟猪一样。”
我擦!
作为一个有人性和亲和力的老板,在职员如此身陷苦海不能自拔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所以,每天晚上,Bill不再独身一人在校门口的小吃摊上奋斗,而是和我一起在学校旁边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餐馆间留下自己的传说。
当然,经费是找成华宁申请的,成华宁盯了我一下,然后直接丢了一张卡给我。
我不会说,我是以为保持胸部挺拔丰满为由,而申请的脂肪摄入。
晚上,我和Bill又结伴来到新开的的咖啡屋,我把菜单上面的蛋糕名称扫过一眼之后,点了个芒果沙冰。
Bill十分不解的问我,为什么今天吃这么少?
我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成华宁说我每天回去都带着一股怪味,所以,我不敢吃多了,免得又沾上各种混合剂的味道。”
Bill赞赏的点了点头,“太太,你真迁就先生。”
我也点了点头,“我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孩,所以,一切还得先体谅别人。”
其实我的心里在说,我不迁就这位财神爷,哪来的钱每天请你吃饭?!
所谓寄人篱下,就是这么的悲伤。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反抗,因为反抗只能导致灭亡,噢~不对,反抗只能导致卡上的额度直接少一个零。
我和Bill埋着头吃冰,一个戴着礼帽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然后问一个劲狂扒芒果的我,“你好,请问方不方便和你们拼个桌?”
我慢悠悠的抬眼一看,发现是一个约莫四五十的男人,虽然脸上布满岁月的细纹,但从他立体的五官和剑眉下的浓眉大眼来看,这年轻的时候绝壁是风靡一时的大帅哥。
而且,这人的眉弓比一般的亚洲人稍微高一点点,鼻梁直立高挺,啧啧啧,有点像混血的感觉呀,但又没有瑞安那么明显,反倒比较符合和成华宁一样的,那种混了好几代的感觉。
我也一直很想问成华宁祖上是不是有白人,不然怎么长得那么标标志志的,而且比我还白,这绝逼不能忍!
看到这儒雅的老帅哥,我还是很乐意同桌吃个饭的,于是我还帮他拉开了旁边的椅子,霸气说了一句,“坐吧!”
他看见我这么爽快和“绅士”,微微有些愣住,尔后又马上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立马说:“谢谢你,小姐。”
我直摆手,“不用谢,椅子反正是用来坐的,看见空位还不来坐,只能说明这人的智商达不到一般人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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