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跌破眼镜的是,小刀疤是杀死秀梅的凶手,而连嫂是在我们饭菜里动手脚的凶手。
至于原因,我们不知道。
她们被带走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我们屋里只剩下三个人,突然变得很宽敞很冷清,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没等我把事情搞清楚,傅景就来接我出去了,别人被放出去,都有个仪式,跟自己的上级握手,被宣布释放,再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走出监狱,拥抱迎接自己的人,然而我不是。
我是晚上被放出去的,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再坐上傅景的车,就这么回到了武樱的别墅。
“跨火盆,一定得跨!”这是武樱的要求,让我把晦气驱走的方式。
我听话跨过了火盆,进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好好泡了澡,傅景还帮我擦了背,说我攒了很多灰。
洗完澡,我和他相拥躺在床上,霆声睡在我的另一边,我有种恍惚的感觉,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呢?
“老公,我掐我一下,我觉得特别不真实。”我靠在他怀里,耳畔就是他的呼吸声。
傅景哪舍得掐我,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刚才那些灰都是谁身上的?”
“我。”我讪笑道,望着他秋水般的双眸,“这段日子,你也不好过吧。”
“只要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在我颈边叹了一口气,“小清,答应我,再也别离开我了。”
我伸手回抱他,“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他忘情地吻着我,在我身上各处点火,我突然想到了他刚才帮我擦身子的场景,忍不住笑出声,老夫老妻就是不一样,要是刚开始,我肯定害羞到钻地缝,哪会在动情时想起这些丢脸事还笑。
也在我大.腿根咬了一口,我敏、感地惊呼一声,“你干嘛。”
“惩罚你的不专心。”他抬眸望着我,这样对视让我害羞地拿枕头捂住脸。
傅景继续着动作,很久没同房,我的yuwang很快被他撩拨起来,配合着他呻yin、律动,完美地完成了我们近来地第一次结合。
舒服之后,我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霆声还在我的身旁,好安心。
我做梦了,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到我的肚子没了,我吓得从梦中惊醒,大喊:“孩子呢,孩子呢?”
“小清,怎么了?霆声在这,就在这,你摸摸。”傅景抓着我的手去摸霆声的小被子。
我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摸着肚子,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幸好是梦。
傅景心疼地吻着我的额头,哄着我继续睡,他很有耐心,一直到我睡着都还能感觉到他的大手在我背部轻拍。
第二天醒来,我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在正常的环境里生活真的是太幸福了,我再也不想回到监狱那个鬼地方了。
傅景抱着霆声下楼吃饭,我在后面挺着肚子。
“来,陈清,第一顿饭不仅要吃饱,还要吃好。”武樱在楼下招呼道。
许久没看过武樱,我顿时觉得她好亲切,“武奶奶,你这准备得地也太好了,太多了吧。”
“不多,别说话了,快吃。”武樱驱动轮椅到桌边和我一起吃饭。
谭杰和傅景抢着照顾霆声,傅景抢不过谭杰,霆声还是被谭杰抱过去了。
“都别着急,肚子里还有一个呢,生下来让你们慢慢带。”我笑道。
谭杰搂着霆声,“那可不行,我只给霆声当保姆。”
若干年后,谭杰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傅景伸手摸了摸我圆鼓鼓的肚子,“小清,我预约了检查,吃完饭我陪你去。”
“好,该做产检了,也不知道小家伙怎么样。”我抿着唇,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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