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哎,鹏鹏我给你说个事儿。”说完又说:“还是不说了,咱们先吃饭吧,其实我也不太饿,要不我给你做饭吧,我拿着钥匙呢,咱们去我家以前的小饭馆。”
徐鹏鹏知道苏言这个毛病,心里不高兴了,就爱做饭。在家周美娟那是把苏言当个少爷养着,虽然家境一般,却恨不得连洗脚水都天天给备好了,哪儿能让苏言碰一下厨具。苏言从他爸没了那天起,一不高兴就躲进他家过去的小饭馆做饭。
俩人去超市买了菜,乘着公交车到了小饭馆。饭馆里的东西早就清了,只有苏言老早带过去的一个电锅和零散的调料,徐鹏鹏坐在破桌子上看着苏言一边炒田螺一边走神。苏言翻了下锅:“鹏鹏,我妈给我找了个爹。”
徐鹏鹏捡了个田螺尝尝,有点咸了:”这是好事儿呀,你爸都没了多少年了,你妈一个人多辛苦,还不能找一个了?”
苏言把田螺装盘:“我,我也说不清楚,我觉得我妈今天才告诉我她找了一个对象,晚上两家人一起吃个饭,我挺不好受。”
徐鹏鹏拿着牙签吃田螺:“你嫌阿姨瞒着你?”
苏言不吭声,摘了一把香葱,在那儿拌豆腐。
徐鹏鹏多了解苏言,这就是对了:“不是,我觉得阿姨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她对着你这么个大儿子多不好意思跟你说她给你找了一爹啊。”
苏言还是不吭声。徐鹏鹏知道苏言这是听不见去,苏言性子拧,说白了有点认死理。徐鹏鹏觉得都是苏言他妈给苏言惯得,要是在他们家他爸早拿皮带给他抽直了,还敢拧。
徐鹏鹏又劝了几句,就开始说自己在矿区的悲惨生活。关键是苏言这事儿劝也没用,得他自己想。
苏言就坐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三点多的时候,周美娟来电话叫他回家去,要带他去买身衣服剪剪头发,顺带着她自己还要做个美容。
苏言跟徐鹏鹏分开,到家时已经四点了。周美娟带他去购物中心的专卖店两件衣服,摘了标牌,就穿着出来了,一个藏青色的半袖衬衫,米色长裤,衬得苏言跟一株青竹一样。周美娟上下打量一番,很满意,等周美娟做完脸,苏言剪完头发,已经六点过了五分。
周美娟约的是六点四十的点,心里有点着急,打了个车,就直奔目的地。
苏言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餐厅,心里想,他妈这是给他找了什么爹呀。这餐厅没来过但听过,草草吃一顿,就够他家一年的花销了。苏言面无表情的跟在他妈的身后,周美娟也是从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有些手忙脚乱,门童开门的时候,紧张的手里的包都掉了。
苏言捡起他妈的包,拎在手里,拍拍了周美娟的肩膀。周美娟回头朝苏言笑笑,倒是镇定了些,对迎过来的服务生道:“顾先生已订好了位置,你带我们过去就好。”
跟着服务生上了楼,推开一个包厢,苏言终于见到了顾先生。说是两家人一起吃个饭,但是包厢里只有顾先生一个人。苏言垂着头打量顾先生,这位顾先生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眉浓眼深,容貌中上,穿着考究,苏言唯一认识的就是他手腕的那块表,他从一个女同学的一本杂志上看过,奢侈品,一百多万。
周美娟挺高兴,拉着苏言走过去,坐在顾先生身边:“顾绅,这个地方,真是的我都不习惯。”
顾绅说道:“第一次见面,总得正式一点,这是苏言吧?”
苏言把手里的包放下,站直了,笑一笑,中规中矩的叫了声:“顾叔叔好.”
然后就坐到了周美娟的身边。
顾绅很热情:“还叫顾叔叔,我和你妈妈觉得在九月底结婚,那个时候该叫爸爸了。”
苏言笑了笑没有回话,面上镇定,心里却跟翻了天一样,九月份就要结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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