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求饶哭泣又尖叫
第二天的伦敦迅速放晴。
温暖而柔软的大床里,女人白皙染红的皮肤在黑色的床单之上显得更加的白皙和明媚,长而卷的头发像是海藻一样的落在枕头上,扫着男人的精壮的手臂……
薄临城弯着手撑着自己的半边脸,狭长的眼眸微微的眯着,眸色较之前格外更加的温柔,那目光如同一张网一般落在云深白净却又绯红一片的脸上。
才放过她没多久,现在六点多要七点的样子,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一张脸蛋如同要滴出血来的明媚,娇嫩欲滴,薄临城看着,只觉得自己孤单了二十八年的心脏蓦然被填满了一般。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顺着云深的长发,淡淡地想着,其实如果可以和她一直这样在一起,那么傅其深,他能不能,就放过了?
能不能……
男人重重地闭上眼眸。
但是自己的母亲是他间接害死的,舅舅舅妈的死和傅其深又……
他没办法。
哪怕知道母亲的死其实算不到傅其深的身上,但是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其实无非就是人世之间的一种上下级层干系,有的人进了医院,哪怕是快要死了,但是那血库里的血只够救一个人的,那血,也只能给最有权势的人,而那样柔弱的女人,就只能静静地看着自己刚生下来的孩子一眼,然后,孤单的死去……
菲薄的唇瓣慢慢地抿成一条直线,薄临城伸手把云深脸上的头发拨开,看着她有些汗津津的小脸,眼角处似乎还弥漫着几滴眼泪,他又想起一整夜她都在自己身下求饶,哭泣,尖叫。
哪怕是一直想要这一天,但是真正来了的那一刻,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心里面还是害怕的。
薄临城低头,在云深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吻。
昨晚他要的太狠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
但他也是第一次,男人一旦开始,加上她又闹又哭,他虽然心疼,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想要征服的慾望,所以哪怕是她哭得再厉害,他也从来没有停下过,只是放缓速度,等她缓一缓,再继续新一轮的……
男人菲薄的唇瓣一旦落在女人柔软又馨香的脸蛋上就有些停不下来,云深累得眼皮也睁不开,她只觉得一晚上的战争似乎终于结束,她终于可以睡一会儿了,结果男人的吻又开始密密麻麻的上来。
云深忍不住生气,软绵绵的手掌一下子拍在男人的脸上,嫣红似血的小嘴轻轻撅了一下,带着一点不满和委屈,“薄叔,你别闹了,我好累……”
“你睡你的,我就亲亲,嗯?”
云深无力地推着,心里面怒得不行,“我不要……我不舒服,我要睡觉……”
薄临城笑着看着她,末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到了盥洗室,昨晚上还没有给她洗个澡。
男人放好热水,这才把云深放进去,在浴缸里他克制不住又来了一次,云深这次最后直接睡着了,任由男人放了一缸又一缸的水……
末了,云深睡下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半,男人从盥洗室里出来,换好了衣裤,灰色的衬衫搭配休闲的西装裤,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女人,他忽然就觉得,心里一阵春暖花开的感觉。
外面天气正好,薄临城看了下手机,上面是庄越打来的好几个电话。
深邃的眸色落在床上的小女人身上,薄临城走出去,把电话拨过去,那边庄越的嗓音有点不悦和着急,“薄总,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你也不接?”
薄临城坐在沙发里,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嗓音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什么事情。”
“是慕小姐直接找到你办公室来了,说有点事情要找你商量,她还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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