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得知今天的事情后,苏云只有惶恐和担忧,并无半分窃喜在内。但仔细想起来,这种在意本身,其实也不是很难理解。很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是个大多数正常人都有可能产生的心理病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按理说来,这个病症,越是善良的人,就越容易触,实际上,当初苏云意外地被吹雪救下来的那次,就很有可能是它在作祟。因为在苏云的记忆中,镇守府刚刚成立的那个月里,盛田清对吹雪的态度几乎就是在进行身心的压榨,而当她忍无可忍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反转很可能就引了这种奇怪的病症总而言之,苏云是感谢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如果那次自己真的人赃并获,被弄到了军事法庭去,虽然根据如今知道的盛田达人的能量,自己未必会真的蹲监狱,但至少是不可能再在海军系统待下去了。而那个便宜老爹,对自己的感官更是会坠落至冰点,前途仍会黑暗无比。但出现眼下这个状况,明显就有点过犹不及。吹雪还太小了,思想不成熟,世界观也尚未建立,苏云若是在这种时候顺水推舟,做出点什么,看似你情我愿,却极有可能是毁了小姑娘的一生。因此,这种感情不应该存在,至少现在不应该。对此苏云十分坚定。不过嘛,苏云也明白,以上的所有推论,都是建立在吹雪的确对自己产生了某种不该有的感情上的,而这说不定只是自己的判断错误,吹雪其实是另有心事?毕竟样本只有单独一次的事件,无论感觉有多么准确,都有可能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这么安慰着自己,苏云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只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的想入非非,那么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过段时间便也就自然散去了。回到港口时,苏云现,正在搭建的观景台前,舰娘们似乎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聚成了一个圈,仿佛正在围观着什么。见到苏云上岸,站在舰装上的维内托向他招了招手。苏云奇怪地走过去,边走边问:“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吗?”“没有好事,长官,而是我们抓了个人。”“咦?!”维内托挥了挥手,堵在眼前的众舰娘纷纷散开,露出了里面一个衣衫褴褛的黑姑娘。这姑娘身穿迷彩服,身上破破烂烂的,像是从山上一路滚了下来一样狼狈,额头上还有着磕破的血痕,脸上和手臂手上虽然用清水洗过,可仍能够看到湿润泥土的痕迹。此时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驱逐舰雷和电正在给她擦拭伤口,旁边还站着两名神色尴尬的镇守府卫兵。苏云看得一脸茫然。地上这人的面孔,他似乎从不曾在镇守府里见到过。“这是生了什么?”维内托指了指两名卫兵:“让他们来告诉你把。”苏云把目光投向这两人。卫兵甲抹了把汗,低头敬礼,然后肃然道:“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在山边巡逻的时候,察觉到山头上有异常反光,于是便上去查看,结果现了这名闯入者。我们出声喝止她让她过来接受检查,结果她慌乱的想要跑,就失足从山上滚了下来”还真的是从山坡滚下来了啊!苏云反问:“那应该先把人送到医护室吧。”卫兵乙紧跟着道:“我们送了,渡边医生说没有大碍,恰好维内托小姐看到,就让我们把她带到这里来接受照料,说是提督很快回来,到时候交由您处理。”“这样啊,那辛苦你们了,先去忙吧。”“明白!”两名卫兵踏着正步离开,这里便只剩下了苏云和一众舰娘,以及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苏云俯下身子,观察片刻。这时,维内托的声音忽然从他的身后响起。“长官,对于未经允许窃取军事基地或镇守府资料的罪犯,海军法庭一般会除以怎么样的刑罚?”苏云想了想,说道:“根据情节轻重处以三到三十年不等的监禁吧?”维内托微笑起来:“那么如果在被抓获后仍然死性不改,明明醒来了却假装昏迷,仍然顶风作案的,算不算是情节严重的那种呢?”此言一出,在场的多名舰娘纷纷交头接耳,惊诧地将目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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