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冷笑,“哼,根本不用处置。”
二老爷同三老爷都是听得惊疑不定,“大哥,难道要等朝廷动手,咱们才能还击。”
大老爷摇头,“不会,皇上即便查出丁家灭门一事同老三有关系,但只要一日寻不到老三就不会轻易动手。毕竟我们令狐家曾有大功,同其余世家也是同气连枝。退一万步说,就算找到了老三,又能怎么样?当初老三已经被赶出家门,发往黑水地。他无论如何行事都家里再没关系,到时候,无非再献出一座铁矿就是了。
这么多年过去,该做的准备已经做完了,铁矿已经剩了一个空壳子,给了朝廷,也动摇不了我们令狐家的根本。
再说,如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皇上的宝座,还有东边海岛上的那座银矿。说不定过些时日,皇上也自顾不暇了,根本没有心思,也不敢再动令狐家。”
二老爷和三老爷越听越欢喜,都是放下心来。二老爷喜都恨不得拍手,嚷道,“我们令狐家百年望族,即便司马家掌权时候,也是礼遇有加。如今这个公治小子皇位还没坐热呢,就想对令狐家不利,实在是胆大包天。他若是动手,就让他看看我们令狐家的厉害。”
大老爷说这番话,大半也是为了安抚人心,但这会儿瞧着二老爷给点儿阳光就灿烂起来,实在不耐烦,就撵人道,“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把家里上下都看管好了,若是谁敢多嘴,坏了大事,就直接杖毙。”
“好,大哥放心。我这就回去安排!”
二老爷去了心事,喜滋滋的出门去了,根本没有看到大老爷同三老爷几乎同时冷下来的脸色。
“二哥这些年真是越来越蠢笨了!”三老爷鄙夷的撇嘴,开口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那小畜生胆大包天。”
大老爷也是皱眉,想了想就吩咐门口的大儿子,“伺候我写信,然后传书各地,这事还是要做下最坏的准备。”
“是,父亲。”
令狐大公子接了吩咐,就开始准备纸笔墨块砚台。世家大族里,私下通信都有些特殊手段,防备书信落在外人手里。当然这些特殊手段,也只有家主才能知道。
三老爷见此就起身要走,大老爷也没拦着,多嘱咐了一句,“约束家里里,不要惹事。另外多注意宫里宫外的消息,有事及时来报。”
“是,家主。”三老爷正色应了,末了走了出去。
令狐家主展开信纸,低低说了一声,“这京都太平静了,这些时日也给刑部那些蠢货寻些事情做,把水搅浑,才好浑水摸鱼。”
令狐大公子轻轻点头…
父子俩开始商量着如何布置,家族里虽然没有人位列一品或者内阁,但三四品级的文武官却有七八个,更别说那些五六品的小官,当真动起来,绝对不是件小事。
而这会儿令狐家外边不远处的一处茶楼里,二楼栏杆里坐了一个身穿宝蓝长衫的贵公子,面色如玉,身形倾长,偶尔丹凤眼微微眯起扫向窗外,惹得路过的妇人都红着偷看不止。
他身旁还站了一个青衣小帽的管事,瘦弱尖脸,苦着眉眼,很是懊恼的模样。
不必说,这就是秦睿主仆了。
初冬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比刀割好不了哪里去。秦全探头望了望令狐家宅院里的灯火点点,末了赶紧缩了脖子,低声问道,“主子,您坐了半个时辰了,该回了。”
秦睿闻言,收回目光做好,秦全赶紧关了窗子。没了寒风肆虐,小小的茶楼包厢里,立时就觉暖和了很多。
秦全呼喝着小二上了热茶,末了倒了两杯,这才低声说道,“主子,这令狐家好似不好惹啊。而且咱们在京都人手有限…还要查当年换子之事。”
秦睿却是摆摆手,“丁家待我不薄,我说了要给他们报仇,就一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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