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葱打了二丫的屁股,惹得丁薇很是心疼。
倒是楚七喜看得兴致勃勃,大眼瞪得溜圆,不时嚷着,“哎呀,咱们小时候也这样吗?”
丁薇好笑,就道,“对,你小时候也被这样脱@光了打屁股!”
楚七喜立时红了脸,扭着丁薇的胳膊羞恼得不肯撒手。
很快,洗三过后,丁家院子里开了宴席。
云伯祖孙,方家三口,连同秦睿主仆,还有庄户里上了年岁的老人都被请了过来。
一字排开四张大桌面,连翘橘梗连同赶来帮忙的李婶子小青婆媳,都是手下麻利的,几乎是眨眼间,每桌儿就摆满了丰盛的菜色。
丁薇特意下厨给楚七喜这个大肚婆娘添了几个菜色,喜得她眉开眼笑,说起亲兄长要继续起航的时候,除了懊恼不能一起去看海,倒是没有一点儿悲色。
一顿洗三宴,众人吃的很热闹,别人还罢了,那孙婆子同庄户们却是喜得有些过了。先前坐在桌前,半晌没有动筷子,后来吕氏亲自来劝,他们才甩开筷子吃得分卷残云一般。
待得散席,不说庄户们回家如何同婆娘或者儿孙们吹嘘主家如何礼遇,饭菜如何美味,只说那孙婆子见人就夸赞皇后是如何平易近人,她吃了皇后亲手做的菜,沾了大福气。
这般消息传出去,当真还有更多人请她去接生收生,当然这是后话了。
秋风一日凉似一日的时候,楚家兄弟载着秦睿主仆再次起航踏上了返回泉州的归程。丁薇不好经常出宫,就让云影帮忙送了秦睿一只包裹,包了一本她新抄录的版本诗集,还有几瓶伤药和解毒丸。至于衣食之类,热心的吕氏早就给准备好了,轮不到她费心。
秦睿带着背了大包裹的秦全,站在船头,远远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京都,神色复杂难言。
来的时候,他们主仆赤手空拳,走的时候却行囊满满,装的是吃用之物,却也不只是吃用之物,分外沉重…
丁薇倒是自觉轻松许多,养在丁家西跨院的桃花,也被扔进药汤里煮了几次,吐出一团白白的棉絮一样虫子,末了就哭哭啼啼被人带走了。至于怎么回大越,水路还是陆路,就不需要关心了。
而公治明也更忙碌了,若是按照以往的气候推测,再有俩月就要落雪,到时候再进草原就太艰难了。
好在,东昊大军如今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偏偏铁勒那点儿残兵败将又因为两个王子内讧,互相杀得没剩几个了。
若是一切顺利,只要一个月就能结束战事,当真能赶在丁薇穿夹袄前赶回来。
但即便再顺利,战事总是战事,不是过家家酒,一个不小心就要流血,就有人丧命。
丁薇到底还是免不得担心,但“大爆竹”也做了出来,她这个弱女子也实在没什么能帮忙的了。
于是,她只剩了懒散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古嬷嬷在武侯府一辈子,见惯了出征,怎么会猜不到主子心思,于是就上前劝道,“主子,您这般可是不成。将门的女眷可没有这么软弱的。男人出征在外,女人在家要照管产业,教导儿女,联络亲朋。这样男人在外才能放心拼杀,待得得胜归来,一家团圆。”
丁薇也觉自己有些软弱,没等公治明出征就先弱了胆气。可是,上战场的是她的夫君,是她儿子的爹,不是别人,她怎么能不担心?
“嬷嬷,这些我都懂。但我就是忍不住多想!”
“那就忙起来,在老奴看来,您可有很多事不称职呢。”
古嬷嬷笑眯眯喝了口茶,扔出一句话。果然,丁薇立时坐直了身子,不服气问道,“嬷嬷,我哪里不称职了?孝顺老人,教养孩子,洗手作羹汤,上了厅堂也能出谋划策,这还不够?”
“不够,”古嬷嬷说的斩钉截铁,“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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