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边来吧,过个一年半载,府里人就有口福了。”
老武欢喜的眉开眼笑,“那可得选个有天分的,否则学个十年八年还没有主子三分手艺,我这老头子怕是要馋的早早去见阎王爷了!”
“左右府里没有大事,武伯就在庄里多住几日好了。正好家里杀猪,要晒干肠,那个下酒最好不过了。回去时候,也给井伯捎带一些。”
“好,好,多谢主子惦记。”
武伯欢喜的差点儿要跳起来,末了脱了外衣,挽了袖子就去隔壁杀猪的院子帮忙。
正好,秦睿摇着扇子从院外进来,同老头儿走了个对面,虽然不识得,但也是微微点头算是行礼。
武伯许是有些心直口快,惊讶道,“呀,哪家的闺女穿了长衫跑来玩耍?”
秦睿立时黑了脸,却把丁薇笑得直接扔了手里的木头模具,一众丫鬟们也是捂嘴笑个不停。
武伯人老成精,自觉到惹祸,赶紧讪讪笑道,“人老了,眼睛不顶用了,公子莫怪啊!”
说罢,他就脚下抹油,一溜烟的跑走了。
留下秦睿回头见得丁薇笑得花枝乱颤,一时有些怔忡。她明明身份尊贵,却偏喜欢住在这样的农庄,穿着布衣裙,每日里烤点心,整治饭菜,照管孩童。好似世间最重要的事,就是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饱穿暖。真是十足的小女子,但偶尔所思所行又会让好男人汗颜,神秘又矛盾…
丁薇捡起模具塞给白术,吩咐几句,末了瞧着秦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道,“秦大哥,你又去田里了?亏得家里种的苞谷多,否则哪里禁得住你把庄稼当草拾掇,过些时日人家收苞谷,咱们庄子寻棵苞谷秧引火都是奢望了!”
说罢,她又笑了起来。
秦睿想起那些丧生在他手里的庄稼,难得脸红了一瞬,但转而又理直气壮应道,“那是先前,如今丁大叔都夸我是种田好手!”
“我爹那是太心善了,不好听你明说!”
丁薇毫不犹豫就说了实话,惹得众人又是笑起来。
吕氏从屋里出来,听得闺女如此肆无忌惮笑话客人,就嗔怪瞪眼道,“这丫头,你也是十几岁了都不知道家里地头在哪里。怎么还嘲笑人家睿哥儿?他一个贵公子,这就已经不错了!”
“还是婶子疼我!”秦睿见有人撑腰,赶紧打蛇随棍上,凑上前讨好道。
“好,好,你赶紧进屋歇着去,晚上还要继续煮药汤呢。待得以后毒解完了,婶子给你用新米做打糕,这个连薇儿都不会。”
吕氏倒是真把秦睿当小儿子疼了,照顾他比丁薇都细心。
秦睿听得心暖,赶紧应道,“谢婶子,到时候若是只给我吃就更好了!”
打糕就是新米整得半熟后捣碎,加了馅料包成团再回锅蒸,有些类似于后世的年糕之类,但工序更繁琐。
这道点心几乎是家家孩子娘亲最拿手的活计,没有之一,连铺子里都没有卖的。
许是因为,天下只有娘亲会为了孩儿的一句夸赞日夜捶打个不停,包裹进去的也不是馅料,而是拳拳爱子的心意。
丁薇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也只吃过两三次,大爱那个香甜温暖的味道。这会儿听得秦睿要吃独食,自然反对,“不成,我娘做的,我要吃大半!不对,安哥儿几个孩子也要吃!”
“婶子说了,特意做给我吃的!”
秦睿毫不相让,两人照旧斗起了嘴。众人习惯成自然,手里该忙碌就忙碌,谁也没耽搁了活计。
同先前一般,一头猪分了庄户们大半也没剩了多了。丁薇带着丫鬟们整治了两桌酒席,请了云伯祖孙俩,外加宫里赶来的公治明,特意留下的武伯,众人们就开始欢快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女子们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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