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喝汤,吃馒头和酱牛肉,公治明同丁薇, 还有秦睿主仆则是炖鸡,拌海带丝,腊肉炒个梅干菜,又切了一盘酱牛肉,勉强凑了四个菜。
因为有沉尸湖一事,众人中午都没胃口吃饭,这会儿实在饿了,也就把那事暂时忘到了脑后,大口吃了起来。
很快,众人吃饱喝足,都是帮忙撤了桌子,后生也伺候完老爹喝药,就赶紧把家里最好的茶叶取出来,冲好茶水送到桌子上。
秦睿吃饱喝足,又去了赶路的疲惫就又恢复了毒舌的本领,一边笑嘻嘻望着街上人来人往,一边嘲讽道,“原本以为,这豪强欺压百姓的戏码,只有我们大越才多见,不想东昊也不少啊。见过强买强卖的,也见过图谋人家产业的,但连人家吃菜吃肉,看病抓药都不准许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啊。不得不说,东昊民风彪悍,欺负人也是下死力啊。”
公治明听得皱眉,作为一个皇帝,丢人丢到他国之人跟前,着实让他恼火。
丁薇却是在大越走了一圈儿,忍不住开口反击道,“秦大哥又说风凉话,天下哪里都是有好人也有恶人。就像发水时候在破庙里,不是还有人要把救下的人当奴婢,我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要把我推洪水里淹死呢,那可是你们大越的百姓。”
秦睿被堵了个正着,扫了一眼神色已是添了得意的公治明,只能悻悻然喝着茶不说话了。秦全在一旁见了,都替自家主子叹气,先前只云娘子一个,自家主子就不是对手,如今人家如今夫妻混合双打,自家主子明摆着更吃亏啊,偏偏主子还总凑上去找气受…
丁薇见得铺子里没有外人,先前那事,明摆着打了看门狗要引出主子出来,她就琢磨着先问个明白。
“丁掌柜,你能说说如何同云家结的仇吗?若是做生意,抢客源,也不会如此不死不休吧?”
那后生一直侯在一旁,就是在等这句话。一听贵人问出口,立时上前行礼,禀告道,“贵人有所不知,我们这镇子叫七里镇,因为同琼州城紧邻,大伙儿先前的日子也都过得。但是去年公治大将军起兵进京之后,我们这镇子就不安宁了。”
“哦?怎么还同大将军扯上干系了?”丁薇听得疑惑,皱着眉头望向公治明,却发现他好似没听见一般,双眼看着外边的街路居然在出神。她也不好打断,就又问道,“丁掌柜详细说说。”
“这镇子里原本就有一个大户,姓云,先前只听说他们家里是京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家臣。因为云老爷自小患有腿疾,所以才留在老家这里守着祖业。
云家有一子一女,公子是个庶出,还曾与我同窗,读书极好,就是不太与人说话。
前年云家老太爷接了云小姐去伺候贵人,不知为何没几月又把人送回来了。我们家也就从那时候开始倒霉了,云小姐有一次来街上,见我们家生意比她家客栈好,就问了一句,结果听说我们家里姓丁,就恼得让人直接砸了我们家的桌椅门面。
我爹心疼,自然要说理,也被她大骂一顿。后来,云家让管家送了银两赔礼。我们以为事情就算了。
不想,没几月大将军进京,云家大肆庆贺,大伙儿这才知道,云家是公治家的家臣。”
说道这里,他偷偷瞄了两眼丁薇几人的脸色,结果见公治明冷着脸,秦睿不在乎,只有丁薇惊愕不已。他生怕众人怀疑他撒谎,赶紧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镇子里无人不知,那云家小姐还同琼州府尹家里的小公子定了亲呢。”
“我相信,你继续说吧。”丁薇虽然心里早有猜测,但当真印证之后,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云家从那时候起就开始门庭若市,后来大将军登了基,云家小姐订了亲,云家行事就更张狂了。
这镇子里但凡赚钱的铺面都被云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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