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也凑一份儿。”
“你们的银子就留着吧,难道只云丫要嫁人,你们都当老姑娘啊。放心,你们只管睁大眼睛挑人,嫁妆这事还有我呢。”
云影想起呆头鹅一样的山一,也是脸红起来。
主仆两个正说话的时候,却见云丫从院外跑进来,圆脸上满满都是惊慌,惊得众人都是望向她。
丁薇也是惊疑,不等她进屋就在窗口喊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呀,姑娘,您在这啊!”云丫跑的专心,突然听得主子声音还吓了一跳,赶紧凑到窗前禀报道,“姑娘,方公子领了很多白胡子老头过来,也有很多年轻公子,都说要见您呢。方公子让我回来禀报,说在外书房等着。”
这丫头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但众人还是听懂了。
若说众人在这京都除了自家将军之外,最信重的人就是方信了。别看他平日“游手好闲”,好似没什么正事,但实际丁薇母子的事无论大小,但凡他能帮忙的,从来都是不用说就办妥了。
所以这会儿大伙儿一听是方信带人来,就都放了心。该忙碌的忙碌,该哄孩子的哄孩子。
倒是丁薇很有些心虚,但人家上门来了,不管原因为何,总不能避而不见啊。
无奈,她只能换了一套衣裙,打扮的周正又端庄,这才带着云影和当归往前院去了。
外书房里,方信正同一众书呆子闲话儿,可惜老老少少都是心不在焉,有些更是抻长了脖子望着门外,显见是心急至极。
丁薇初一踏进书房门,绕过屏风,突然见到满屋子的人头,真是狠狠吓了一跳。难道整个西京的读书人都聚来找她算账了吗?
方信一见自家义妹神色不对,赶紧当先迎了上来,低声提点道,“这些都是各大书院还有文苑的清流学士,昨晚听了那些诗,今日上门来请教其中不明之处,别担心。”
丁薇听得这话,心里勉强有了底,这才感激一笑,“谢大哥,他们不是来问罪的就成!”
“问罪?”方信听得好笑,疑惑问道,“有天宝在,如今怕是都没人敢大声跟你说话,怎么还要问罪?”
丁薇干笑着含糊遮掩道,“哎呀,以后再说,不好让客人久等。”
这会儿,那些老少书呆子已是站起了身,尽皆弯腰行礼,“见过丁姑娘。”
“不敢当,老先生们太客套了,快请起。”丁薇赶紧抬手扶起最近的几位老先生,人家胡子都白了,身后还有家中子侄或者学生搀扶,她若是受了礼,可要折寿了。
众人坚持行了礼,末了抬头飞快打量丁薇几眼,见她容貌娇美却不妖艳,神色平和端庄,倒是同先前暗自想象的“才女”有些符合,于是各个也都放松下来,纷纷重新落座。
丁薇开口吩咐云影给众人重新上了热茶,昨日新烤的点心也端上来待客。
最靠近主位坐着的几位老先生显见很是心急,一等茶水点心上完就迫不及待开口问道,“丁姑娘昨日背诵的那一百首诗词实在是太好了,老夫等人琢磨了一晚上,越读越喜爱,也存了很多不明之处,今日冒然上门,还请姑娘拨冗解答一二。”
丁薇苦笑,昨日那位孙沧海问起的时候,她含糊带过,就是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毕竟是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历史传承,实在有太多不一样的东西,怕是够她说上多少日夜了。
但今日这么多老人家堵到门上,她不说也不成了。好在昨日才背诵了一百首,还剩了二百首,总算还有些缓和余地。
这般想着,她就硬着头皮笑道,“老先生折煞小女子了,这些诗词是我无意听来的,所知也是不多。但老先生垂询,小女子必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众老先生原本还以为她要推脱,但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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