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不知说了什么话,惹得新皇大发雷霆,直接让人拖下去杖毙了。好好的美人,打到最后居然没有一块整齐的骨头,惨烈的无以言表,也让宫里上下,人人自危。
今日,一向得宠的萧贵妃得了召见,慌得她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末了白着脸催促宫女们赶紧给她更衣妆扮,好不容易赶到太极殿时,司马权的脸色已经黑的比锅底还厉害了。
不等萧贵妃行礼,招牌的媚笑还没有挤出来,一只彩釉的酒碗就砸了过来。
“贱婢,连你也嫌弃朕了?你真是活够了!”司马权眼珠子都红了,抬手就道,“来人!”
“皇上!”萧贵妃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为了小命也顾不得什么了,上前就抱了司马权的手臂,“皇上息怒,臣妾是为了穿这套新衣裙给皇上看,这才来晚了。皇上,难道不觉得美吗?”
她说着话,好似不小心把肩头的纱衣扯落了那么三分,露出白嫩的香肩。果然,司马权立刻打消了杀人的念头,转而扯了她到怀里,三两下把她剥个干净,然后就在地毯上直接苟合起来。
萧家即便死了家主,但也是西昊数得上的世家,萧贵妃作为萧家嫡女,从小也是金尊玉贵养大,如今被司马权按在地上,如同最低贱的女子一般,在一众奴婢的眼前承欢。她羞恨的几乎要发狂,但如今的司马权就是杀人狂,为了小命,她只有忍耐下去。
她的脑子疯狂转动,嘴里却还要努力应和着,待得司马权折腾够了,居然真被她想出一个主意。
“皇上,”萧贵妃嘟起了嘴,爱娇的倚在司马权肋骨凸显的怀里,笑嗔道,“皇上真厉害,臣妾晕得都要上天了!”
司马泉宣泄了一通,心里的怒气也好似消了一些,他狠狠捏了萧贵妃的胸口,淫笑道,“还是爱妃会伺候人,今日别走了,就留下伺候朕。朕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萧贵妃心里一哆嗦,暗骂司马权只会在女人身上逞威风,但她脸上却照旧媚笑道,“臣妾倒是想陪皇上一辈子呢,可惜皇上还有国事处治。听说公治明那个魔头离得京都还有四百里了,皇上再不处治他,怕是这家伙就要欺负到您头上了!”
司马权被戳了心头的毒疮,立刻恼了,伸手就要把萧贵妃推开,不想她却开口又道,“皇上也是,虽然念着自幼一同长大大的情谊,不同他一般见识,但也总不好这样忍让啊。臣妾听说,倾城公主同公治明还有婚约呢,说起来,他还是皇上的妹婿呢!一家人,哪有打来打去的?不如派人给公治明送个信儿,让他同公主早日成婚。皇上这么疼公主,到时候把溧水之南都给公主做了嫁妆就是了。您说呢?”
司马权越听眼睛越亮,暗恼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婚约这事。当初老王爷也同他说起过这事,但两家从未交换过信物,他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大用场。
送去一个妹子,换回半壁江山,这买卖做得!
自然,他也不是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不是不想带兵出征把公治明的义军杀个落花流水。但一来他是亲眼见识过公治明的勇武,简直是西昊无出其右者,若不然他也不会狠心下毒把他除掉,否则即便他登上皇位,西昊江山也不是他说了算。二来,冯勇带走的十几万大军,就是他手头所有的兵力了,如今尽皆被公治明收归名下,他除了京都的三千御林军就再无兵卒可用。
想起这些,他又开始咬牙,恼怒的狠狠拍了萧贵妃一记,“该死的冯勇,老奸巨猾,居然提前把家眷送走了,否则我定然杀灭他满门!”
萧贵妃被打的差点儿吐血,但依旧咬牙坚持,抬手缠上了司马权的脖子,“皇上息怒,只要公治明成了您的妹婿,一个冯勇还算什么,兴许立刻就送来给皇上杀着出气了!”
司马权被这番话说的心头熨帖,但想想妹子的脾气,又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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