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姚两人站在楼道里面色凝重,她奇怪地走上前:“你们怎么在这儿?老伯的情况还好吗?”
叶潇潇摇头,转身跟着古小钰走到抢救室门口。
听得里头的顾七七陡然哭泣了起来,她心一揪,也跟着走进了抢救室。
老人家已经走了!
在那布满伤痕的脸上,面容安详。
一双布满了皱纹的手紧紧地抓着封景和顾七七,大家知道,他有未完成的心愿,全靠这两个在生命最后关头抢救他的年轻人了!
“老伯,你安心地去吧!”
封景哽咽地拍拍老人家的手,将手掌从他的紧握中抽离出来。
两手,捏起白布,缓缓地盖住他的头。
出了抢救室,他吩咐手下:“好好料理季老的后事。对外,保密!”
“是!”
……
“你说什么?人丢了?那景阳山的转让合同呢?合同呢?”
黑暗的大房间中,男人愤怒地甩出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夜茫茫的黑幕中!
他面前站着的男人被泼了一身的烈酒,暗夜里,微微皱起了眉头。
声音依然是诚惶诚恐地:“对不起,韩总,我不知道他还留了一手。我……我会尽力找到钥匙的,那个木箱子,我……”
“什么木箱子?”
“季、季老没有子嗣,所以早些年就将家产的继承写到遗书里去了。我偷偷跟踪过他,知道他遗书放在家中的密室里。只是,我没有那密室的钥匙,那小木箱上也有一个古锁,我从没见他开过,只知道那个小箱子和那个藏宝的洞穴有关……”
“蠢货!小木箱的密码不知道,你不会找人破解吗?”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样的能人异士没有?
王海军被韩辰枫那么一骂,醍醐灌顶,赶忙唯唯诺诺地点了头,出去想办法了!
韩辰枫瞪着那扇被小心翼翼关上的门,脑海里回放着季老昨夜里对他的嘲讽,他一怒,桌面上的水晶酒杯全都挥到了地上。
哗啦啦,满室脆响!
“我妈看不起我,萧景姚欺辱我,连你一个老头也敢蔑视我?”
他睁着狰狞的眼,黑夜中,如洪水猛兽地拍打在落地窗上。
“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傻乎乎仰视你们,任由你们摆布的木偶吗?”
他要当这个世界的王!
他要征服所有看不起他的目光!
“谁?”
身后传来开门声,屋子里的水晶灯被人打开,李娟从门外走了进来。
对上儿子戒备冷漠的眼,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小子,这是什么态度?”
“有事?”
李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见儿子态度不和善,非常不悦:“韩辰枫,你最近是怎么了?”
“妈要没什么事的话,早点休息吧!”
“嘿,你——”
哑口无言地看着儿子甩手离去,她错愕地眨了眨眼:老天,这还是她的儿子吗?
威严受到侵犯,她不悦地摔出面前的茶具!
……
深夜,顾七七和封景等人将季老送进了火葬场!
因为老人家临走时吩咐,他不要风光的后事。只求封景将他的骨灰洒落在景阳山的后山腰上。
“老人未了的心愿只有一个,让谋害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看着烈烈火光在他们的面前跳跃,闪烁,封景沉冷地说,“老人家的遗嘱就在他的密室中,他给了我钥匙,让我找到遗嘱继承他的遗产。至于景阳山里头的宝藏,他说了,只传承给有缘人!”
“有缘人?”
“应该是你们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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