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茹兰头皮一阵发麻,艰难地转过头,正准备摊牌,却被眼前所见的一幕彻底惊住,这个帅气的男人是从哪里来的?
却见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七尺长的挺拔男人,男人长着与众不同的五官,倒不是难看,而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俊美。
锋利的剑眉,狭长的鹰眸,其中闪烁着粼粼的森冷幽深眸光,高挺如雕刻的鼻梁,凉薄的嘴唇,邪笑时露出嘴角的一颗尖锐犬牙,邪气里居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可爱。
最妙的是他穿的这一身衣服,领口大开,武茹兰只到他胸口,正好看到了那整齐丰满的肌肉,那完美的古铜色,衬上那一身紧身黑衣别提多诱人了!
武茹兰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那桌子上,无处可退……
“你,你是谁?”
“呵呵,只不过换了一个相貌你就不认识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易容术这种事情吗?”
男人往前一步,一把揽过武茹兰的腰肢,到底是练过武功的女人腰肢有力精瘦,是他愿意用的类型!
“你干嘛?”
“你觉得呢?”男人往前凑了一下,轻轻在武茹兰耳边诃气,武茹兰就只闻到满满的清淡香味,像是龙涎香,又不太像,反正很好闻,让人心旷神怡,忍不住靠近!
于是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着,只是男人对此却是不屑一顾,微微闭上眼睛,思绪却是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怎么不走了?”
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名字,认识他服从他的人都叫他无大人,大约是无欲无求,无爱无恨的意思……
那一天是难得的下雪天,大雪纷飞如满天的鹅毛肆意飘舞,染白了整个世界,他像往常一样做完属于自己的生意,回到了府邸门口。
却在府门口不远处那颇有灵性的天马驻足不动了,他开口询问,天马却是直接拉着白玉玲珑马车走到了府邸边的一个巷子里,在那里他找到了属于他的人生的意义……
“呀呀~呜呜~”
那个和雪花一样白皙单纯美若精灵的小婴儿,就这样被放在一个简陋的粗布麻衣包裹中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可偏偏当他蹲下身有意无意地伸手摸着那如“瓷娃娃”一般的小丫头时,她居然伸出藕臂抱住了他的食指,还把它含在嘴里“吧唧”起来。
那一刻,漫天雪花,冰冷的陋巷,锐利如刀的寒风都无法掩盖这个丫头给她带来的温暖。
她对他而言,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如果说他是代表着全部的黑暗与阴冷,那么她一定是他最想要靠近的那份温度……
就这样,他收留了她,鬼使神差一般的。
自从她出现以后,原本空旷冰冷的宅园仿佛多了许多快乐一般。尽管
那些丫鬟让他把她另外放在一个院子里养着,免得太过依赖他,他也是仿若未闻一般,依然是白天带着她在房间里睡觉吃饭,夜晚带着她出去工作……
他还记得,在她七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带着她去工作,他去了一间美妇房间里,而她在外头的马车里熟睡。
可等他带着浓烈的血气出来的时候却是看到手拿着两串有她半个身子那么长的糖葫芦的小丫头,那一瞬间,他全部的戾气烟消云散。
他伸手轻轻抱起那个小丫头,而她也是适时醒了过来,用两只粉嫩且肉呼呼的小拳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奶声奶气地道:“爹爹你回来了啊?星月等你好久了呢!”
“嗯,星月乖,爹爹带你回家。”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一点都不避讳的去温柔,去幸福。
“嗯嗯,对了,星月的糖葫芦呢?”
“天马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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