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泰的指引下,我发现了何泰提前准备的小艇,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小艇已经沉到了海底,船底破了一个窟窿,一看就是被人故意破坏的。
什么人会将小艇破坏?
答案有两个,一个是第五处的人,一个是邪教的人。但无论是谁干的,有一点却非常明显,何泰在岛上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盯上了。
而且稍加分析,就会发现,这件事肯定是第五处的人干的,与薛静雅有关。
因为小艇是何泰从邪教头来的,如果被邪教的人发现,肯定是会被找回去,即使不找回去,也可以当成诱饵,当偷船的人出现后,在伺机伏击。
想到这里,我再次对第五处感到了失望,一边邀请我合作,一方面又在算计和防备着我,关键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
“现在怎么办?”我问。
“没办法了,咱们总不能划着船回去。”何泰失望的说。
就在这时,从一望无际蓝色海面上,传来了直升飞机的嗡嗡声。开始只是几个点,随着直升机的逼近,那白点越来越大,没过多久,直升机就到了我们头顶,从机身上的标识,可以看出是中国的飞机。
直升机一共五架,四架飞上了小岛,有一架留了下来,在我们头顶盘旋。一个全无武装的军人,俯身看着我们,问:“下面的是不是马修?”
我与何泰对视了一眼,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船是第五处的人破坏的,甚至可能就是薛静雅干的,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薛静雅曾经单独潜入过蜡像馆,从蜡像馆出来,又捎带将小艇破坏,在时间上完全有可能。
军人身上系着安全绳,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降到小船上,说他们受命来接我们的,接着从直升机上抛下一条软梯,他请我们登机。
我们上了直升机,直升机迅速离开了小岛,大约半个小时后,直升机降到了一艘军舰上。
一位自称胡上校的中年军人接待了我们,他说受命将我们安置在这里,等薛中尉回来,会将我们安全送回国。
因为我中了枪伤,先被送到了医务室处理伤口,全程何泰一直跟着,好像生怕我被害一样。处理完伤口,我本应该在医务室休养,但在我的坚持下,胡上校还是为了我们安排了一间房间。
房间不大,但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我问胡上校芳芳的尸身在那里,胡上校说,已经被妥善安排,请我们不要担心。
薛静雅是在晚上乘直升机回来的,也受了一些轻伤。见到她时,我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既恨她又在设计圈套害我,又有一些愧疚,因为如果不是救援提前赶到,她可能会因为我们不辞而别死在小岛上。
不过薛静雅似乎也并没有要提起这件事的意思,只说让我们好好休息,一切等回到国内在说。
三天后,军舰停靠在了一个军事港口,然后我们乘坐军用飞机到了北京,这期间薛静雅都没有在露面,而是专门有人来负责我们的陪同,而且每到一个地方,陪同人员都不同。
不过这些陪同人员都有一个相同点,无论提什么问题,都不回答。
飞机到了北京,我们就和芳芳的尸身分开了,同时我身上的天书和小本子也被强行拿走了。
在我们登上救援直升机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虽然都是意料之中,但我心中的愤怒依然无法言喻。
我和何泰一直被安置在北京某处,,因为身中枪伤,被安排到了一间特殊的病房。直到七天后,薛静雅才再次露面,并和我进行了单独的谈话。
谈话的房间是一间办公室,但是薛静雅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非常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把姿态放的很低,表明她想和我进行一次非常坦诚的对话。
薛静雅将一个档案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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