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我喝酒什么样的状态最难受,大抵不过是喝得天昏地暗,但你仅存的意志,拼命叫嚣着不安全,不能睡过去,才是最难挨的。
我迷迷糊糊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保持清醒,又吐了两轮,直到胃里空得没有东西可吐。
估摸着把在飞机吃得速食便当几乎全被我从胃里倒了出来,胃里持续绞痛着,现在的我很像喝水,浇灭我喉咙的大火,实在是难受得紧。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这么作死的时候,隐约听到清朗却异常焦虑的男声,接着便是落入了清新温暖的怀抱中。
晕乎乎睁开眼,卯足劲儿想要看清来者是谁,虽然不是我最渴望的那一个,眼前的人是我最信任的,犹如亲人般的存在。
“锦城……”
他无奈勾了勾唇:“幸好你还醉的不是无可救药,起码还认识我,知道不是坏人来接你!”他把我搂着,带着我站了起来,腿有些发软,几乎都是依靠他的支撑。
“你不好好在机场等着我来接你,来这个地方喝什么酒,你是不是成心给我找罪受啊!”语气不满,看来殷锦城对我独断做法很不高兴。
我想同殷锦城好好解释一番,却头越来越沉,如铅般,实在空不出多的脑细胞来应付他,嘴里只是喃喃叫着:“我想回家……”这个什么火锅店,我一刻都不想再待了。
“好吧,我带你回家!”
于是,深夜,殷锦城拖着醉醺醺的我回到了他新租的别墅。
一回到他家,我喉咙一阵干裂得疼痛,,也顾不得在哪里,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喝个痛快,辣意消退之后,才得以喘息,瘫坐在沙发上,理智渐渐回归线上。
“清醒了么,这是我刚煮的醒酒汤,来一口!”殷锦城从厨房出来,围着围裙,看起来倒有几分居家好男人气质,他端着冒着热气的陶瓷碗,向我这边走来。
我很感动,这样一个公子哥,竟然为了我折腰,去学着自己从来不做的事情。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也顾不得他做的味道如何,接过,吹了吹,在他的提醒下“小心烫啊!”就往嘴里灌,也许是今天吃了太刺激的火锅,我的味觉失效了,竟尝不出什么味道,只知道汤水从喉咙眼儿流到胃里时,整个胃都被安慰,变得舒缓起来。
醒酒汤分解了疼痛的注意力,头脑更是明晰了。
“你干嘛除了机场就去酒场啊!他们叫你去,你就去,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乖呢!”殷锦城开始跟怨妇似的抱怨起。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对殷锦城抚慰地笑了笑,眼底却渐渐卷起一团灰暗——该来的的确总会来,他们这是成心给我一个下马威。
这让我,不禁心一缩,对这次来成都的就职有了几分警觉。
他们以为几杯酒就能把我给吓住么,我连艾拉的黑手、威胁都不害怕,更何况这些本来毫无相干的人呢。
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坚强个柔韧吧!我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打败的。
某些人估计是打着把我灌醉的幌子,让我酒场出丑,威信扫地,或者第二天上不了班,好给他们落个新总监无能的借口。
于是,我刻意定了几个闹钟,早早的起床洗漱,精神抖擞地打扮一番去正式上班。
穿着卡其色的职业装,蹬着黑色细高跟,特意把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戴上了黑色方框眼镜,把自己打扮得利落干练甚至有些老成。
“怎么样?”我紧张地问殷锦城。
“你穿什么都美!”殷锦城痞气地笑看着我,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踹了他小腿一下:“我问你看着是不是有女总监的范儿!”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有些无奈。
自己鹅蛋型偏圆的脸,显得太年轻,当总监委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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