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我顿时一惊。
旁边的高压锅也是微微变色,却没有说话,只是等着烟大哥继续说下去。
烟大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其实这口水井会吃人,在咱们这半山村乃至附近的村里早有传闻,不过一直也没出过什么事,直到二十多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家的一只老母鸡丢了,我老婆心疼,就满村子去找,最后她就找去了那口井,有人亲眼看到她像是着了魔似的跳进了井里头,而且之后很奇怪的是我们连她的尸体都没能找到,甚至把水井抽干,挖出了几尺的淤泥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接连抽了好几口烟,咳嗽不止,连眼泪都出来了,就是不知是咳出来的还是因为感伤。
而听了他这番话,我才知道水井吃人的说法是这么回事,心里也不由为他难过,但同时心里也有些奇怪,一口水井而已,一个人掉进去了怎么就找不着了?
“我这老婆啊,平时就小气,斤斤计较,”烟大叔开始细碎起来,声音有些哽咽,“一只老母鸡而已嘛,还满村子的问人,满村子的找,犯得着么,当时就权当被山里野物叼走了不就好了,她也就不会把自己命搭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他这话听起来是对他老婆的埋怨,实际上是心里思念深沉,记忆深刻呢。
不过高压锅做为一个男人,着重点却不是烟大叔的情感,忽然问道:“烟大哥,从你老婆出了那事之后,那口水井有没有再发生过吃人的事情?”
闻言,烟大叔背过身去,用手掌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才转过身来,说:“此后倒是没再发生过吃人的事情,当时我在那守了好几个日夜也没被吃掉。而至此后村里人都对水井吃人的传闻深信不疑,不敢随便靠近,不过有些不得已要在晚上从那口井过路的村人都说经过的时候意识变得恍恍惚惚,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
这话听得我心里发毛,联想到他前一番话说他老婆着了魔似的跳进井里,我猜测那口井恐怕是能扰乱人的意识的。
“看来,那口井确实不简单,您能不能说说在什么地方?”高压锅捏着下巴,微微想了想,问烟大叔说。
烟大叔看了他一眼,说:“就算我不说,你也总能在村里打听到,既然你想看看,那我就带你们过去一趟,跟我来吧。”
说完,他便带着我们去了水井所在之处。
这个地方离烟大叔家不远,是一片紧靠着山脚的空地,周围全是水田,空地上有着一幢破旧不堪,倒塌了一大半的木屋,木屋的前头就是烟大叔说的那口水井。
这口水井自然是很久没人用过了,而烟大叔把它说的这么邪乎,即便到了这里,我也不敢贸然靠近过去。
倒是高压锅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走到水井旁边往下面瞅,不过瞅了半天似乎也没看出来什么,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不解。
“老婆,走过去,我也看看。”这时,沐风在脑海中对我说。
我见高压锅在水井旁边瞅了这么久也没怎样,便依言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看,却见这口井很深,隐约可见井底有一些积水,应该是这些天下的雨。
“其实这口井平时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烟大叔又点了根烟,对我们说。
闻言,高压锅却是不置可否,忽然扭头看向了旁边这幢老旧的木屋,问道:“这多久没住人了?”
“咳咳咳……据村里的老人说,民国那时这户人家就走了,之后也没人住,就荒废成现在这样了。你问这干啥?”烟大叔抽了口烟,剧烈的咳嗽道。
高压锅摇摇头:“随口一问。”
接着他又朝井里瞅了几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再度问道:“这口井吃人的传闻是怎么来的?”
“这我倒是不知道,只从村里老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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