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越是这般明目张胆的顶撞,明目张胆的承认比躲躲闪闪的避让更让人生恼。
“梁弈臻,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大魏皇宫,岂能任由你随意出入,朕之后妃皇后又岂容你肆意亵渎……”赵煦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来的话。
“大魏皇帝,你恐怕没有搞清楚,这里是大梁京城,不是你的大魏,与本宫发生冲突,你得不了好,况且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宫为何那样做吗?还是说,你害怕知道?”
赵煦心头被层层牵扯着,心头一阵发毛,他的确想知道,未来大梁之前,他以为事情很简单。
可是他却真的在梁弈臻的身上闻到了独属于沈清颜的香味,可以肯定他就是那日挡箭之人无疑,可他依稀记得曾经的梁弈臻明明喜欢的也是沈清歌,而非沈清颜,他竟然变了心?
“这事儿还得从十年前说起!”梁弈臻听他未曾拒绝,便悠悠说起陈年往事。
十年前能有什么事可说?赵煦听得一头雾水。
“那年在岷山的梅林,并非你一人在场,可你凭着身份不允她与我亲近,那时我便发下誓言,等我回国后一定要得到她。”
所以十年以来,梁弈臻一路奋力打拼,辗下数个亲生兄长,踩下好些不安于世的皇室兄弟,终于爬上太子之位。
他自觉他终于有了能够保护她的能力,这才潜入大魏都城,以太医的身份接近她。
在那场有意图的接近中,他渐渐的发现原来她生活在大魏的皇宫里,嫁给了想嫁的人,但她过得并不快乐!
正好他一心想要带走她,赵煦对她又爱又恨,这于他而言便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绝好的机会。
在那场宫廷争斗中,他利用了赵煦的宠妃李玉如急切想要怀上孩子和她作为女人的嫉妒之心,终于成功的离间了赵煦与沈清颜那本来就不牢靠的夫妻关系,然后借着那场大火,带着沈清枫顺利救出她。
再接着,又用沈清枫成功的打消她对他身份的怀疑,顺利让她信任上他。
闻言,赵煦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声音嘶哑:“得到她,你可知清歌死在何处?是她,是那个女人,是她害死了她。”
梁弈臻嫌弃的看他一眼:“既然如此恨她,你又何必千里迢迢追到大梁来?”
“这是朕之事,与你无关,你少管闲事!”别说是解释出来了,赵煦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做何想法。
他看不懂自己的心,为何当时一个冲动之下,就出来了,待他想要细究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大梁了。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便索性在这里安心住下,想要探寻这其中的秘密,同时也要看清楚自己的心!
“说得本宫好像稀罕管似的!”梁弈臻侧目,满脸不悦!
“梁弈臻,你心思不轨,便只因为朕不许你与清歌接触,你便要拐走朕的皇后?”赵煦眼前被树叶遮挡了视线,有些东西他看不清,所以他无法理解梁弈臻的想法。
梁弈臻心头转了好几个弯,才最终确定,原来糊涂如赵煦,他果然直到现在都还沉浸在如妃精心为他编织的谎言里,他到底是有多恋慕他心底深处的那个女子,才会到了这个地步也丝毫不自知。
“反正你也不喜欢,不如就让她暂时委屈一下做我大梁的太子妃!”梁弈臻豪气干云,听得赵煦心头又似降下一道惊雷。
“你……放肆!”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他这般不要脸的人。
“沈清颜乃我大魏皇后,如何再做你大梁太子妃!”
一女不侍二夫,难道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我这里没有道理,只要我喜欢,只要她愿意!”梁弈臻少年时期的桀骜不驯此时在赵煦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是所不同的是,赵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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