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严肃的让家里人起来,找了一圈,没找到任何东西。
“小姐,打我住在这里,这里没有见过任何老鼠和蟑螂,我想可能是您看错了。”
陈伯恭敬道。
我知道,陈伯其实在说我没事找事,要不然就是看他不顺眼,我懒得解释,准备录个音,这些人不是喜欢讲证据吗。
陈伯走了,我躺在床上,然后一晚上那细细簌簌的声音再也没有传来。
我出门的时候,夏鸢一早就在浇花,看到我还难得的打了个招呼。
“哟,不害怕了?”
“妹妹,我知道是你在吓唬我,不过啊,我是真的不怕鬼呢……”夏缘摘了一朵开的正灿烂的花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周末带小包子去做检查,完了小包子在旁边研究医院那些奇奇怪怪的标本,我问顾宁——
“我怀疑,我真的不太对劲,秦漠走了,可我依旧能梦到他,而且现在是他和夏鸢一起虐我。”
“你确定?”顾宁皱眉。
“确定,而且我觉得我可能被催眠了。”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顾宁看我,不解。
“每当晚上的时候,我都能听到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那种声音能突然唤醒我,但也是那种声音出现之后,我就莫名的陷入一种梦境幻想状态……”
我把这几天晚上发生的给顾宁讲了。
“你确定那声音真的存在?”顾宁不怎么相信。
“一开始我以为是老鼠,可是陈伯的话提醒了我,他说这个庄园不可能出现老鼠,秦岭禾夫妇是特别在意卫生,如果没有老鼠,那就是认为,我的房间他们进不来,那么可能会利用某种工具来达到这个目的,而我目前能想到的就是催眠……”
顾宁摇头,“催眠不是外界想的那么简单,其中涉及很多东西,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能催眠成功,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我想想也是,可我还是觉得被催眠了,梦境太真实,被针扎的感觉不是假的。
小包子扑过来,“妈妈,我也要学医。”
我皱了下眉头,将小包子推了出去。
小包子一脸懵,眼泪珠子在眼眶里转动,我伸出宛如针扎的胳膊,“妈妈不是故意的,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嗯?妈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让顾叔叔看看!”小包子一听,顿时着急起来。
前一阵杨舅舅生病,昏迷了一天,小包子真是哭惨了,寸步不离,杨舅舅在小包子心中的地位,几乎可以和我齐平了。
都说小孩子和老人亲,还真是。
从那之后,小包子特怕身边的人生病。
顾宁不容拒绝的给我检查了一下,身体,问了一下我身体情况,迟疑——
“宁玥,你这可能是心里作用。”
我没反驳,好像,有一定道理。
带小包子回去的路上,街头发生了一出大戏——
一个肥胖的女人揪着一个娇小女孩的头发,“你个贱人!”
“其实真正的贱人是你老公,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下堂妇?因为你蠢啊!”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呵呵,说你蠢还不乐意,你老公出,轨的终究原因在意你和他而不是我。”女孩一点也不害怕,继续讥讽着眼前的可怜女人。
我趴在旁边看戏,别说,这许久不见蓝馨儿的眼睛里还只有嘲讽,没一点胆怯和心虚,这样的心理素质可不是谁都有啊,顾宁看了旁边趴在车窗户上看得津津有味的我,将车停在路边,大有等我看完再走的架势……
我尴尬一笑,不过却依旧看过去。
“你看看你,他是整形医生,虽然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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