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十分压抑,氛围分外僵硬,虽然明白他说的一切很有根据性,白若还是非常羞涩。她满脸通红,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后背向着他,慢慢将睡裙褪去,只剩下了内衣,服服帖帖的趴在被子上……
凌肃骁,控制着轮椅车滑到床边,他冷若冰霜的脸庞,神情庄重而认真,毫无的不良居心,白若稍稍地放心,碰上这样的疯子,是幸还是不幸?有时候感觉他很认真,是在帮自个儿提高基本功,又有时候感觉他的居心叵测
一双毫无温度的手,轻轻抚摸过白若的光滑背部,让她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另外一只手停驻在胸衣的搭扣处……不假思索的……忽然,白若直感觉,内衣扣子一松,轻舒一口气,内衣不行的被拉开了……
“啊!”虽然已经提前给自个儿打好预防针,白若还是轻轻尖叫一声。凌肃骁没有知会她,好像没这回事,他刚劲有力的手指,轻车熟路的伸到白若的前面,是有似无的触碰到她胸前的美好,将胸衣从底下拉出来,随手一丢,扔在地板上……
白若,迫于无奈的闭上眼睛,将脑袋埋在散发着清香软乎乎的被子上,真是被他气死了……
幽幽的中药味儿飘散在卧室的周围……凌肃骁将精心研制的药粉涂在掌心,从上到下,轻柔着白若的肩膀。她感觉好舒服,紧张的心情慢慢散去,心神渐渐恢复平静。他的手宽厚而细滑,使人沉入其中……
凌肃骁在白若光滑的肩膀,按压一阵子,帮她送了筋骨,便拿起木质的敲背板,抹上一些舒经活络的敲背油,在白若的肩膀,轻轻的敲打着……
“啊……疼……”一阵极大的刺痛从肩头卷来,白若大声叫疼。凌肃骁没有回答他,继续自个儿手上的活儿,加重了力度。
“别,轻点儿呀,疼那,”白若实在受不了才开口求饶,肩膀拉伤的部位,时日里都不去碰它,可是,他现在如此用力的敲,比在伤口上撒盐还疼。
“假如力度不够就会治不好你的伤!你话太多,啰嗦!”凌肃骁恶狠狠的讲着。
“疼那,我不用治疗,你,哎呦,疼……”白若的声音愈发尖锐。
“你怎么那么不让人你省心,我警告你,你再大声喧哗,我就继续加重力度!”凌肃骁忍无可忍的威胁白若,提高了敲背的速度!
“我错了,不叫了,你下手轻点儿……”白若忍痛,苦苦哀求。
“少废话,不能忍着点那!痛才会有成效!否则就白费力气敲背了!”
“不行了,我实在是太疼了,停下来……住手呀你……”白若拼命挣扎坐起来,欲想挣脱……
凌肃骁没办法放下敲背板,顺手丛床单上撕下一根布条,恶狠狠的抓着她的小手,紧紧绑起来,绑在床边……白若动弹不得,哭天抢地……
“住手,你个虐待狂,有强迫症吧你,疯子!”白若的惨叫,此起彼伏……
此刻,正在门外的凌伯和湘姐,两人正贴在门缝边边儿偷听,两人好奇里面的一切揣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少爷太粗暴!凌伯,你赶紧阻止呀,你听白小姐都喊成这样儿了,太可怜了!”湘姐一脸焦虑,忍不住心生同情。
“哎!大葱歆小姐去世了,孤独的少爷再没接触过其他女人啦!我哪有阻止的道理,难得他兴致这么高,让他好好发泄一次吧!”凌伯阴翳的晃着脑袋。
“啊……疼那……你滚,赶紧滚,我恨你……”卧室内,传来白若一阵阵凄惨的尖叫。
弄得门外的凌伯与湘姐是提心吊胆……
“恐怕行不通,人家白小姐只是个小女孩吧!凌伯,你听,多凄惨那,你快让少爷住手吧,照这个局面看,白小姐恐怕得香消玉殒!这事,得双方同意才行……”
凌伯犹豫不决,斟酌再三,白若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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