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过妈妈桑充满感情与演技的故事后,三人定下了死过人的房间,当然,负责交涉的人仍是艾迪达,灰衣管家似乎已经狠下心不让子夜或薄仙人说话。
出事的房间共有两间,分属二、三楼。不过在艾迪达的坚持下,三人决定住在同一间,可是仍付两间房的钱。
房内有一张矮方桌、等身椭圆镜,却没有椅子或床铺。铺满房间的地毯上放有各式软垫,从枕头大小到够两人滚动的大垫子,每个皆是色彩缤纷,经过薰香的高级品。
艾迪达将随身行李放到房间角落,正要转身问子夜接下来要做什么时,一个软垫飞过他的耳侧,撞上垂挂于墙面的粉红纱幕。
子夜和薄仙人各据一方,操起手边的软垫互相丢掷。红红绿绿的垫子在房中飞舞,每一个都在挑战艾迪达理智线的强度,他默默转身,棕色头颅往墙上重重的敲两下,接着才从行李里取出以黑布包覆的长条硬物,走到战火中心。
黑色硬物轻轻挑起,如秋风扫落叶般排开软垫,动作快的让人几乎捕捉不到影子。
艾迪达将硬物敲向地毯,沉重的落地声在房内回响,灰衣管家转身向子夜鞠躬,语气平和的问∶“接下来要做什么?伯爵大人。”
“来看图吧。”薄仙人代替子夜回答。他将被拿来当遮蔽物的矮桌放回原位,从衣袋中取出纸张。
白纸上画着数名倒卧在地的女性,按照图画排列的顺序,第一张是一名头部被利刃划破,姣好面容与乌黑卷发接被血液染红的丰满彩衣美女,她仰躺于地毯上,脸上写满惊愕,固定秀发的白玉簪也被摔到房间角落;第二张中是一位棕发白衣的纤细美人,她侧躺在毯子上,白皙颈部惨遭刀吻,奔离娇躯的鲜血多的几乎成水了,水中心则是一串垂玉项链,白玉装饰半红半白,一如主人的衣装;第三张更加惨烈,仅以绣玉红纱裹胸的红发少女被人刺穿胸口,凶手一刀贯穿胸上圆玉、红纱与身体,图画上的红迹简直像是用泼上去的;第四张,也是最后一张一反前三张,并没有出现大量红块,遇害的黑发绿衣美女身上没有大伤口,只有性感的脚踝上多了一道刀痕,中毒的黑血液如丝线般缠上白玉脚链,令死气沉沉的女尸增添诡丽之气。
四张图的角落皆有奇怪的潦草文字,若说是画家签名,却各各不同,随意涂鸦又未免太亵渎死者。
薄仙人敲敲纸张,露出略带危险的浅笑道∶“我按造发生顺序排的。这是某个猎人找画家画的死亡现场图,好好研究吧。”
当流金岁月的人正沉浸在花香水粉时,位于缘洲的人正因为跟踪或任务而绷紧神经。
香奈可和虹电站在贩卖蟒蛇皮的地摊前,表面上假装在挑皮,实际上却是将眼睛之外的感官全对准站在十字路口的红发男人。女军官平常虽习惯大吼大叫,不过在必要时也能隐藏气息追踪敌人,再加上有白龙辅助、观光客掩饰,一人一龙看起来就像出游的情侣。
被追踪者完全没发觉。这一方面是盯在身上的视线太过纷杂,另一方面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令他丝毫不在意有没有被跟踪
“暗杀者那家伙既然要送人,就直接送到目的地嘛!”被跟踪者──亦是五暗臣中的禁卫──不耐烦的拍击腰带上的剑,金色镶红宝石的剑鞘引起旁人觊觎的目光,使他更加烦躁。
禁卫,这边要右转喔。
“我知道!宫墙你当我是迷路的小孩子啊!”
柔美的女子声好意提醒,但却引起禁卫的怒吼。不过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也没人对他说话。
不是就好。
“你是针对哪一项啊?”
禁卫忿忿不平的转身,拐向女子声所指的方向。站在他后头十几公尺处的香奈可瞬间绷起脸,拉拉虹电快步混入人群。两人间的气氛出现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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