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苋。”望着从天而降的男子,王澜不禁叫出他的名字,虽然知道他会参加葬礼,但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上场。
“辰苋哥哥。”果果本来就哭的伤心,此时看到辰苋,只觉得更加委屈,瞬间眼泪更加急切。
“崔辰苋。”俊奇把果果牢牢地护在身后,心中涌出喜悦。他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十几年前,妈妈资助了一个孤儿院的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就是眼前冷漠的崔辰苋。童年时,自己经常和比自己大七岁的崔辰苋在一起玩耍。不过后来,高中生崔辰苋开始出国留学,也就很少联系了。记忆中的崔辰苋是个过早成熟的人,他很聪明也很勤劳,在学习以及各方面都做得优异,因此,俊奇很敬佩他。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崔辰苋就是王澜的义子。此时,多了一个儿子帮忙,王家无疑是喜悦的。
百十号记者听到崔辰苋的话纷纷皱眉,如果警察来了把他们赶出去,他们的面子何在?光是想一想被人赶出去的场面,就一定知道这是多么乌龙的事情。
思考再三,不愿惹官司找麻烦的记者都选择了跑路,人流立刻如退潮的河水般往大门涌去。
各路人马还没有溜走,警车就来了。有的记者本来还溜的不情不愿,磨磨唧唧的想要拖延时间获取独家新闻,此时看到警察真来了,才知道蓝衣男子是动真格的了。此时,这些不情不愿的记者像被火烧了屁股,卖力的跑了起来。
在警方的协助下,场面很快得到控制。王家亲戚朋友惊魂未定,呆在礼堂的,回家的,上班的,去医院的,各有分工。记者们很快被请了出去。
而王澜则带着儿女回到房间,没有人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极度低沉,沉重的能压死人。
王澜俊奇果果,崔辰苋各怀心思,一个比一个脸黑,一个比一个心情郁闷。这四个人聚在一起,也算的上是一次小型家会。
崔辰苋看了看房间内的其它三个人,小妹妹果果正在哭,过度的伤心使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而俊奇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精彩的很,眼神风云变幻。至于王澜,他的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难堪,神情狰狞。他像处于溺水状态的人难受至极,想要说什么,但张张唇又咽下去,好像难以启齿。
崔辰苋用手指揉揉额头,很苦恼的样子。他假装咳嗽一声,打破寂静低沉到死人的气氛。
“伯父,伯母她……”崔辰苋拿出隐晦的说辞,既不过分直白让他们伤心,也能让人听懂意思。伯母怎么了?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说死了就死了?
毕竟不是养子,而是何夏晓资助的一个孤儿学生而已,所以崔辰苋并不住在王家。王家是他的恩人,而他最多算是王家的报恩人,免费的劳动力,也就变相的奴隶。因此,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和主人的住在一起,就会和主人的孩子有冲突,难免有些本末倒置。所以,即使在三天前就被通知何晓夏死亡的消息,他也只能在她葬礼的时候出现。
王澜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解释这所有的一切,崔辰苋就给找了一个台阶下。感激的望了一眼崔辰苋,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沧桑:“现在的状况你们也看到了,我想瞒也瞒不下去了。”对于崔辰苋这个孩子,王澜是从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外貌养眼,心思稳重,睿智,也懂得感恩,更加重要的是懂规矩有自知之明。
当年何晓夏收养这个孩子时,王澜还很疑惑,不过现在看来妻子是对的。自己养大的孩子对自己最衷心,哪怕不是亲生的。崔辰苋学业完成以后,凭借着聪明的大脑和独到高效率的处事风格一直在为王家的商业奔波,几年下来,算得上是他最强大的臂力。
他对崔辰苋的欣赏从来都不加掩饰,更期盼着,俊奇接管公司时,让崔辰苋帮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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