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天气还阴阴的,下午就漫天飞雪了。真奇怪,怎么又是下雪,这个冬天好多雪,难道温室效应难道缓解了一些。何晓夏停下车,红灯亮了。
明天是她的生日,今天晚上将在家里举行生日,联络一下商业人士,以及多年的好友。最重要的是,借此机会让儿子和公司高层人士各方名媛小姐多接触。而明天,再在家里过一次家庭生日聚会。
无聊的等了一会儿,才再次启动。没有行驶多久,就看见前面堵车了。
“怎么回事?”下午四点多,这个时间点并不是上班下班的高潮期,况且这个地点就算是交通高峰期也很少堵车,现在怎么会堵车呢?
她忍不住从车上走了下来,冰冷刺骨的风钻进脖子,立马引起一个寒颤。远处,好像发生了交通事故,几辆车横摆着着,穿着警服的警察,围观的群众,还有黄色警戒线。
原来是出车祸了,何晓夏了然,脸色稍稍不悦,这两天可是自己的生日,在这个时间看到车祸,真是触霉头。往手心里哈哈气,真冷啊!正要回头,却吓的失去一切能力。
一辆摩托车已经飞奔在她的眼前,两妙内,把她撞倒在地。
死死趴在地上,身体却没有伤到要害处,她毫无优雅形象,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远去的摩托车破口大骂。
车祸现场留下了一条小道,轿车过不去,自行车等却能过去了。
突然,远去的摩托车停下,回身又飞奔过来。
何晓夏有几丝疑惑,他明明能逃走的,为什么又回来了?可是,她现在太愤怒了,那几丝疑惑只是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吱”摩托车停在她面前,彪悍的男人带着头罩,坐在车上,不说话。他的眼中是冷漠还有丝同情。
面对哑巴一样的男人,何晓夏越骂越过瘾。块头大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骂成龟孙子。
何晓夏骂的过瘾,手脚也蠢蠢欲动,恨不得冲过去把男人从车上拽下来狠狠地踩在脚底。
男人也许看出了她的想法,也许怕她真的扑过来,冷冷的冒出一句:“何晓夏,我出来了。”
“是你。”何晓夏腿软成了面条,恐惧多于惊讶。
她连连后退,摇着脑袋否认:“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从监狱里出来。”
男人不说话,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钱包,伸手,一撒就是一把百元大钞。“这些钱是医药钱。还记得吧,当年你撞伤了一个女人,你是怎么对她的?你骂她下贱,钞票扬了一大把。女人没过几分钟就死了,媒体当晚追究责任,你谎称当晚喝醉了,说是我开的车,让我去顶罪。现在,你竟然问我是谁?”
红色钞票像凋零的枫叶从何晓夏周身落下,在这一秒,这个女人像极了沉默的墓碑。
“夏,有个女孩找到了我,把我保释了出来。我写了一封信,她现在拿着信去找辰苋,很快,辰苋就会知道,是你撞死了他的母亲。”
“女孩?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在那里?”
“她说,你撞死人的那个晚上,她正坐在你的车里。好好保重,我们以后都见不到面了。”男人的声音平淡而低沉。这个女人,他从小都爱着的女人,在求他代替她入狱的时候就令他失望了。什么时候,她的心变得越来越狠辣?
终于,男人骑车飞奔而去。她也回过神来,大声嘶吼着:“强,停下,你停下。”
而那个被她称作强的男子,没有回头。
“坐在我车里?”何晓夏喃喃,眼睛里都是失措,惊慌不已。是那个孩子,那个女人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什么?
瘦小的人经常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盯的她很不自在。她不喜欢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不喜欢她。不,那个孩子恨她,眼睛里满满的,满满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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