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并无恶意,若国主大人执意要罚,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剩下的十二国士也都纷纷跪在阿尔瓦和科林两人身后。
这是群臣给国主一个台阶下,不让国主太过于难堪。
巴卡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的阿尔瓦,心里轻哼一声。
“众位大臣,平身吧。”巴卡说道,又补上一句,“阿尔瓦,你也起来吧。”
“谢国主大人宽宏大量!”
阿尔瓦再行一礼,才从地上站起身来。只不过他起身的动作有点怪异,双手撑地强撑着才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
“那个塞罗比亚的什么里昂,就不用带来见我了,本国主现在不想看见一个塞罗比亚人。”巴卡跟刚刚没出门的那个侍卫说道,“吩咐下去,赏这个小瘪三一顿棍子。但注意,下手别太重,给他长长记性就好,别把人打死了。”
“是!”侍卫转身告退。
“本国主身体不适,现在要回去小做休息。剩下的事,众位大臣自己商议解决吧,商量完了直接把结果呈上来,别忘了再誊一份送到军相府上去。”
说完,巴卡直接起身,一甩袖子离开了书房,不理会科林欲言又止的模样。空留下身后一众大臣,无奈地齐声“恭送国主大人”。
对这个国主大人,科林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进谏。
不听,不察,不闻,不问。
他已经自私到一种令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对于这个邦国,这个国主并不在意,也不关心。对于他来说,联盟邦国不过是他的一件收藏品而已,只要它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也就不必再过多询问邦国的事情。
这个国主真正在意的是自己手里的权力,那种俯视众生,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迷失了自我。所有人都敬他重他,不是因为他的才干或是武力,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他很在意别人是不是冒犯了他,可能仅仅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会大发雷霆,借此来证明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是不可冒犯的。
科林突然想起了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上一任国主,也就是巴卡的父亲,朗。是朗一手提拔自己,重用自己,自己才能从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小官吏走到今天外交首相的位子上。只可惜这位关心民间疾苦,慧眼独具的领袖英年早逝。
为了报答朗对自己的似海恩情,科林在新国主即位之日就发誓,一定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毕生之所学辅佐巴卡,让他成为像他父亲那样的一代贤明国主。
科林心中感慨万分。这些话是轻易说不得的,一旦被有心人听了去,自己可就是大逆不道。
真话说不得,说的全是些好听却虚伪的恭维话儿。
两国开战在即,国主发了通脾气,什么有用的都没说,什么主意也没拿,却说身体不适,不参与商讨。
可笑!可悲!
科林是真的不知道该说国主大人信任自己等人,用人不疑,还是该说他昏庸无能,不理朝政。
正当科林感叹之时,他身边站着的阿尔瓦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撑着扶手,跌坐进椅子里。
“阿尔瓦大人,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一边十二国士中的六国士莱斯特发现了内相不对头,问道。
科林循着声音看向一旁的阿尔瓦,只见内相大人面色痛苦,满头虚汗,显然是不对劲。
阿尔瓦摇摇头,颤抖的右手指指自己的膝盖。
腿上的深色裤子膝盖左右的位置已经有了一块面积不小的深颜色污渍,污渍中央的位置是一个不起眼的笔筒碎片,穿过裤子插进阿尔瓦的腿里。
方才谢罪之时,阿尔瓦直挺挺地跪在了紫檀笔筒一块体积不小的碎片上,尖锐的碎片深深地刺破了他膝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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