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红刚才的一句玩笑话,反而提醒了茹欣。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细想起来,也确实
“现在人有c钱有c关系有,只是找场地麻烦了些,消防c工商这边让沈裕丰帮忙通通关系,问题应该也不大。”
茹欣心里暗自这样想着,这一晚几乎没有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安排司机跟沈裕丰的私人助理前去打点关系,把开办会所前的手续都办妥了。房子这边,相中了两处,一处择在了天琴湾,但又嫌有点远;另一处是华侨城创意园,但园子太小c而且隐私保护也不到位。思来想去,觉得这两处都不合适。这一天出去看场地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鲸山别墅,茹欣一眼就相中了芸仙会的老场地,这会子她脑中想的只是钱,对旁的便也没去多想,此后不到一个星期,就安排人整修起来。
这边忙着盯装修,另一边则跟姐妹们套着近乎;这两天,茹欣拢着璐璐她们几个,又是胡吃海喝c又是逛街买包买衣服的,那一晚甚至还将身材最好的小蓉带上了邮轮。仿佛一切都是出于好意c又俨然一切都别有用心的样子。
往日芸仙会的这几个姐妹,人也不傻,老早就看穿了茹欣的计划,但是自打跟了茹欣以后,生活明显比过去改善了很多,便都沉默着不轻易自作了主张,今儿被安排了饭局便去赴局,明儿有人邀请出海就去出海。唯独觉得不自在的,就是私下相处的时候,以前跟茹欣姐妹称呼的,现在寄人篱下c言行间多了一些顾忌。这一种尴尬,实则没有维持多久,会所装好开业后,一切不体面的东西都瞬间变得体面起来。
新的会所更名为花韵,开业当晚,沈裕丰的一众朋友c邮轮公司的金总c工商局的多位领导都来捧场,这一种热闹的场面几乎要压去了近处海上世界的势头。
花韵的装饰格调,跟沈裕丰的私宅有点像,也是外简内繁;掩映在一众别墅中,因为经久不曾装修c少了烟火气,远远望去c像极了破落派画作家的工作室。但一进了院子,内里的装饰却显然又是别外洞天,法意英美c贵族田园c各式各样的布局,没有一处不使人满意的。唯一叫人觉得不够完美的,便是“花韵”这二字,总觉太过于雅致,少了点“腥味儿”。
“兴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第二天茹欣私约沈裕丰的庆功宴上,酒饭到了点儿,沈裕丰愠红了脸,迷笑着对茹欣说道。
这名字,其实正是他取的。
他这个人的行事风格真让人摸不懂,有着十足的张扬范儿,有时又低调得像是变了个人。圈子里的小年轻们,喜欢他的喜欢的不得了,讨厌的几乎同他不共戴天。
对外讲来,花韵的老板是茹欣;其实,来客们的心里都清楚,这面子给的是沈裕丰的,便是在游轮上养得久了c谁会记得一个没有出身的姑娘?不过是老板给她面子罢了。茹欣自己虽也明白这点,但她不会跟钱过不去;恰好,沈裕丰最不缺钱,身边的一群领导c朋友们,平日顾及不到的,关系也得简单维持着,偏偏从底层社会打拼起来的人就好这一口c索性就以茹欣的名义把花韵经营下来。
茹欣也是后来才知道,邮轮公司的金总竟然也在外面养小,并且那姑娘同沈裕丰还扯得上是朋友,花韵开业那晚,金总难得撂下了身边的杂事c同她一起出席了晚宴。这老滑头在席间看出了茹欣和沈裕丰的端倪,又不自然地想起玉山高总的遭遇,忽而感觉到了一种背叛。碍于在场的熟人太多,而他自己呢,又没有待太久的意思,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只在同沈裕丰碰杯的时候,讥讽了茹欣几句:
“看来还是你们好啊!”
“金总高抬老弟了。”
“不高抬,不高抬,老哥我讲的是实话,我们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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