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则是为南宫焰感到委屈,是她这个做妻子的太过无知,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竟然准备就这么让他去赴险,这和让他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就好像别的士兵上战场都是金戈铁甲装备齐全,而她却只给自己的丈夫准备了普通布衣和杀zhu刀,还自以为是地认为一切都很好,她只需安心等他回来就好。
可是差点,他就回不来了!
南宫焰见天歌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实在不知道她心里竟然想了这么多,等听到她一声声地说“对不起”,才隐约明白她在哭什么,一瞬间心里真是又酸又甜,转而又气她一向没心没肺的,怎么突然心思就细腻了起来,他倒宁愿她一直什么都不要想太多,所有的压力都交给他就好。
眼看这一夜过去了大半,两人还停在半路上,赶紧将怀里人的眼泪擦擦,重新将她抱起来往客栈走。
回到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坐好,南宫焰拧了毛巾给她擦脸,见她哭得太狠,眼泪停了还在一声声地抽噎,眼睛红肿不堪,一脸泪痕,想到还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个样子,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两人都累了一天,又到了半夜,他让值夜的小二简单做了些汤面过来,垫垫肚子就歇下了。
将天歌拥进怀里,他像安抚小宝宝一样拍着她的背道:“来到这里,许多事咱们都是一点点才了解的,你哪里需要自责呢?要说自责,我是你丈夫,却没有给你安稳的生活,才是最该自责的。”
天歌原本正垂着眼,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就要开口反驳。
南宫焰却在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制止她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一直觉得我来这里是岳母的原因,可是岳母受伤本就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你嫁给我,成了我的妻子,岳母也是我的亲人,身为一家之主我有责任保护你们的安全,可惜我没做到,我才是最应该说抱歉的那个。可是我没有说过,因为我和你是一体的,所有的困难和痛苦我们要一起承担,而你的苦难也应该由我为你遮挡,因此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说抱歉和对不起。”
天歌虽然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南宫焰这番话却令她感动得不想去反驳,只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南宫焰低低地笑了两声,胸膛微微震颤,然后他低沉轻柔的声音在天歌耳边响起:“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哭得像个花猫的样子,虽然很心疼,却也新鲜。”
天歌长这么大也没这么哭过,当年被崔翰劈腿侮辱,她也是一个人沉默地收拾心情,在人前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这大概也和她的脾气有关,她一向是倔强的不服输的,除了南宫焰,她想不到谁还会让她这么哭。
不过听这人居然拿这个笑话她,天歌顿时怒了,一张嘴咬在面前那结实的胸肌上。
叫你笑,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
南宫焰立刻闷哼一声,虽然的确有些疼,却还不至于会叫出来,让他忍不住的是另一种感觉。
天歌听到声音立刻松了口,然而她正要说话,就发现自己被身旁这人狠狠压在了身下,劈头盖脸地亲了过来。
她愣了一瞬,这才明白自己竟不小心惹火烧身了。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夫妻俩才相继睁开眼睛。
天歌想起昨夜这人做的事,脸颊一红,就想将他踹下去,当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立刻僵住了。
南宫焰坏笑地瞅着她,见她丝毫不敢和自己对视,沉声道:“娘子,时辰还早,咱们再睡一会儿。”
天歌嘴巴一张就被堵了回去,然后整个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鱼,翻来覆去来回折腾,身子都快散架了。
因为不能做到最后,南宫焰一般都要很久才能尽兴。
眼看午时都要过了,天歌终于忍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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