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高等客栈服务就是周到,天歌听店小二说有人找她,问过对方的长相也想不到会是谁,再加上南宫焰叮嘱她不能随便出去,侯文彦也在时时刻刻盯着她,便直接对店小二道:“我不认识这人,不见。”
于是,店小二转身去回了卢青青,卢青青瞬间气得脸色铁青,她居然就这么被拒绝了?
站在门口自顾自地生了半天气,她“啪”地将钱袋拍在柜台上,瞪着眼睛对掌柜道:“住店!”
天字号房里,天歌和侯文彦一人在床上打坐,一人在桌边对着枚竹简写写画画,互不干扰。
侯文彦这个人虽然年龄不小,但心性却像个少年,他一边写一边抓着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同时不忘斜眼去瞅床上的天歌,呜呜囔囔地说:“小师弟你不是没有武力吗,怎么还打坐,你到底练的什么功啊?”
“小师弟你要考医宗吗,难道是练的医术方面的功法?”
“小师弟你已经这么坐了一上午,不累吗,咱们俩说说话吧?”
“……”
天歌都不知道这人的嘴怎么会这么贫,将自己的思绪沉浸在功法中以后,这人的声音才慢慢飘远。
店小二离开之后,天歌才收功叫了些午饭,正打算和侯文彦一起用,就有人不请自来了。
关着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身冷气的卢青青收回脚站在门外,讥讽地瞅着天歌。
“哎呦我去!”侯文彦立刻跳了起来,将天歌护在身后提防地瞅着卢青青:“你谁啊,怎么不经允许突然闯入别人的房间,懂不懂礼貌啊?”
卢青青瞅了眼侯文彦,轻蔑地看着天歌:“好一个小白脸,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对方突然闯进来,天歌还有些懵,再听到这话就更懵了。
侯文彦却第一时间看了看天歌的黑脸,然后欢喜地问卢青青:“小白脸?你是在说我吗?”
卢青青:“……”哪里跑来的逗比?
天歌见卢青青气得脸色铁青,更听出了她话中的侮辱之意,语气便也不怎么客气:“这位小姐有何贵干,突然闯入别人的房间对着房间主人大加指责,这就是小姐的教养吗?”
“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来和你说笑的,你也配?”卢青青被天歌骂没家教,如果不是还维持着高冷的气质,肯定要如泼妇一般扑上去了。尽管如此,她也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天歌破口大骂:“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点教训,别以为勾引了南宫焰就没事了,敢抢本小姐的人,我要你知道厉害!”
哈!天歌蓦地瞪大眼睛,看怪物一般盯着卢青青,南宫焰什么时候成她的人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而侯文彦也隐约听出了卢青青话中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指着天歌道:“这位小姐,你弄错了吧?小师弟他是男人,南宫焰是他师兄!”
卢青青一听,侯文彦原来还不知道天歌和南宫焰的关系,不过,她倒是想看看这人知道天歌曾是什么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然后在两人的瞪视下走进了房间,对侯文彦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口中的小师弟不过是别人养的一只小兔子,伺候男人的兔子,这,你懂了吗?”
天歌面色十分古怪,她想不通卢青青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再想想之前在大街上见到她的情形,难道那恨意竟是由此而来,这么说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侯文彦听完卢青青的话一瞬间张口结舌,脸色涨红,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天歌,这……这怎么可能?
他见天歌听到这话,不仅不生气还很平静,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接着他一挺腰板大声道:“你胡说,我小师弟才不是那种人!”
卢青青顿时笑了,就好像一朵艳丽却有毒的罂粟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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