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隆帝佯怒道:“居然敢威胁父皇,你这是大逆不道!”
南宫岚被他宠惯了,才不吃这一套,生怕被南宫焰抓住,冲他做了个鬼脸,匆匆忙忙地提着裙摆跑了。
庆隆帝看着爱女和她母妃截然不同的性情,大笑扶额,丽妃生来温雅贤淑,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把女儿惯成这样,不知道要如何发愁呢!
对此,庆隆帝表示,他乐意!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父皇,北关来报,有一股来自齐云国的商人潜伏于北关数日,多次试图突破北关防线,于近日更是动作频频,儿臣怀疑这些商人是齐云国的细作,意图破坏我国与千骑国联姻一事。”
“竟有此事?”庆隆帝笑得像个弥勒佛的脸瞬间紧绷,手上一颤,险些也泼了自己一身茶水。
南宫焰一脸正色:“回父皇,确有此事。儿臣担心一旦被齐云国得逞,我国与千骑国的联盟会被瓦解,所以决定亲赴北关,一路护送和亲队伍抵达千骑国。”
庆隆帝对南宫焰这个儿子的能力是十分信服的,听到这话,立刻就要答应下来,突然想到三年前南宫焰便是因为受伤才回京休养,此时却不能不顾及他的身子,于是道:“焰儿你身体受不得寒,千骑寒冬将至,于你伤势不利。不如你看谁妥当,派过去便是,也不必亲自出手。”
南宫焰道:“此事事关两国邦交,儿臣不敢冒险。再者儿臣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暂时没有大碍,儿臣心意已决,还请父皇恩准。”
庆隆帝心里也觉得这么重大的事情还是南宫焰亲自出马比较稳妥,见他坚持,便同意了。
当下,南宫焰直接出了皇宫,也没去和谁道别,直接带上几名亲信日夜兼程赶往北关。
南宫焰思量着从丰京到北关他就是再快恐怕也要两三天的时间,希望赵毅能够拦住和亲的队伍,不然出了月升国事情就不好办了。
至于齐云国细作之事,并非南宫焰信口胡诌,的确有此事,只是这股商人已经在赵毅的控制之中,只要他们稍有动作,就会被抓个现行,翻不出什么大浪。
所以在赵毅最初回报此事的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却是要拿此事做个幌子,得到庆隆帝的允许能够出关。
马蹄得得,灰尘满面,袁融一行紧紧跟在南宫焰身后,看着自家王爷黑沉的阎罗面孔,谁也不敢叫苦。
袁融心中却有些不安,王爷追上去是要做什么,难道还要把小大夫从千骑国抢回来不成,这可是大罪啊!
和亲队伍走得不快不慢,毕竟人数众多,护送的又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自然不能太过劳累了。好在如今也算秋高气爽,赶起路来不冷不热,而天歌的公主马车又布置得十分舒服,因此并不像初来京城时受罪。
一直到这天中午,才到达安定县,领头的两国使者做主在驿站歇了歇,下午一鼓作气直接来到了北关关口处,希望能够连夜办完手续,次日便可出关。
谁知赵毅将军是个热心肠,说是诸位使者难得来趟北关,必要好生招待,尤其是宁国公主,不仅旅途劳累,又即将远离故土,需一尽地主之谊为公主践行。
两国使者一商量,左右距离千骑国就剩一道门户,在关口歇歇脚耽误个一两天也没有大碍,如此,便在赵毅的安排下安营扎寨。
对此,天歌心里即便再急,也只得耐下性子,好在她作为新嫁娘,倒是不必太多应酬,隔着屏风接受了本地官员的拜见,便待在营帐中不再外出。
被赵毅热情地拉着大酒大肉地款待了两天,一行人素寡了九天的肠胃终于有了油水,遂决定第三天早上便出关去。
算着日子南宫焰当夜便能赶到,赵毅挽留了几句见留不住,遂也不再勉强,只叮嘱众人好生休息,明天便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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