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一个愿意呵护她,爱护她的另一半。就比如他之前给卡洛琳推荐的马尔文。马尔文长相身世样样都不错,最主要的是,喜欢卡洛琳,喜欢了很多年,他相信如果卡洛琳和马尔文在一起,一定会比和司喏在一起幸福。
但安格斯是一个宁愿被人误会,也懒得多费口舌解释的人,所以他顺着司喏的话题就说:“没错,我连亲妹妹我都下得去手,就独独对你下不去手,你就不能有点感动?”
“感动?”司喏眸子微眯,阴寒着俊脸,突然站起身来,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安格斯抬起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喉头不由自主的蠕|动了一下,轻舔了一下唇:“这么感动?”
感动到都想献身了?
司喏把皮带扔在一边,将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又撩起衬衣,这才指着腹部人鱼线的位置看着安格斯:“这就是对我下不去手的证据?”
那位置,是一道伤疤,刀伤。
他和温凉在无花镇上相遇的时候,就是带着这刀伤的,那时,温凉还帮他包扎过伤口。
安格斯知道这伤疤的由来,却从未亲眼见到过。疤痕挺长的,在他的皮肤上,显眼极了。司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但这道伤,却是最深的。
“时至今日,你还以为这是我弄伤的?”安格斯抬起头看着司喏:“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动动你的猪脑子仔细分析分析?或者派人查一查?”
说谁是猪脑子呢?
司喏冷冷地看着安格斯:“这是砍在我身上的伤,我亲眼所见你的人动的手,有必要查?”
“是跟在我身边的人动的手,还是我吩咐我的人动的手?我身边有多少人是亚瑟的,你不知道?”
安格斯和亚瑟从来就不是同一个阵营的,这一点司喏很清楚。但当时的确是跟在安格斯身边的人动的手,司喏当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就断定了那是安格斯的意思,毕竟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只是司喏从来没想过,安格斯能下狠手,那次派来的那批人,是真的奔着取他性命的目的去的。
安格斯说:“那段时间我和亚瑟起争执,亚瑟认为我优柔寡断,对你手下留情,所以把我困在意大利。我没想到当时你发什么神经病,突然为了温莎的事情跑去中国,在英国,我一直有人盯着你,但你跑到中国后,我鞭长莫及。亚瑟一边困着我,一边安排我的人动手,我都是在你受伤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当时安格斯得知司喏受伤之后,直接甩了亚瑟就准备去中国,当时司喏受伤后震怒,让菲利普斯半路把安格斯拦住了。
安格斯和亚瑟闹得僵,当时他是只身一人准备去中国见司喏的,而菲利普斯在司喏的安排下,带了一群人围攻他……
反正那次,安格斯伤得挺重的,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大半个月。
其实当时,司喏完全可以让菲利普斯把安格斯弄死,永绝后患。
可是当菲利普斯告诉司喏,安格斯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就在菲利普斯等着他吩咐下狠手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并且,让菲利普斯把安格斯丢到了医院门口……
跟在司喏身边的克莱斯特当时特别不理解他的行为,还问过他为什么要留着安格斯先生的命?
当时司喏是这样回答的:“我做决定还需要向你交代吗?”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不是他不愿意给克莱斯特交代,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偏要留安格斯一条命。
大概是——同伙好找,对手难求?
就在司喏想得入神之际,安格斯的手指突然触上了他的伤疤……
指尖的粗粝感,让司喏的一愣,他一把抓住安格斯的手,反手别在他的背后:“想死吗?”
这一下手,够狠的,安格斯觉得自己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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