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嘉言手中有他病情的所有档案资料,这也就是为什么安格斯可以威胁自己的原因。
他决定改变一下策略,软硬兼施。
所以弯腰,温柔地将安格斯从地上拉起来,把人拖到床上,拿来枕头,塞在他脑袋底下。
安格斯倒是挺享受,直到司喏的手突然伸到了他的兜里……
他一把按住司喏的手,迷茫的眼神一下变得精明起来,极具穿透力的蓝眼睛,盯着司喏:“偷手机你也不能这么偷,我会发现的。”
“松手。”
司喏的手在安格斯的裤兜里,安格斯还伸手把司喏的手给压住了,就压在他的大腿上,现在司喏就趴在安格斯身上,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安格斯非但不伸手,还说:“是你先动手的。”
“你松不松?”
“不松~”
司喏一拳头朝着安格斯的脑袋砸过去,他像是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招,迅速地偏头,躲过了。
司喏这一身的武艺,当遇到安格斯的时候,却有种无劲可施的感觉。
要说来,他的拳头功夫,比起安格斯,确实是弱了点。
其实司喏不喜欢打架,更不喜欢舞刀弄枪,只是因为生在柴尔德,所以必须学而已,就论天赋而言,那的确和安格斯有差距。安格斯的拳脚功夫,像是天生的,那力气,也像是天生的。不过,安格斯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
最怕有人在他脖子边儿呼吸,这是司喏从小就知道的。
他贴着安格斯的脖子呼了一口气,安格斯瞬间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脖子一缩,手上的力道就松了,整个人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
每当看到不可一世的安格斯少爷这熊样,司喏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好笑么?”安格斯躺在床上,呈大字型。
司喏跪在他身边,笑得有些放肆。
趁着司喏不注意,安格斯一把拉过他的衣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弯腰将薄唇贴近他的耳边,磁性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问:“哪里好笑?”
这个祸害!
司喏抬脚,去踹他的下半身,安格斯索性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压根没有抬腿的机会。
他的薄唇扫过司喏的耳廓:“说说,哪里好笑了?”
他松开掐住司喏脖子的那只手,嘴角挂着邪肆的笑。
司喏一个脑袋撞过去,想撞安格斯的头,安格斯早有防备,身子往后一仰。
司喏顺着安格斯的方向,贴了过去,他明知已经没什么攻击性了,所以正准备退回来。哪里会料到,安格斯会突然朝前……
四片冰冷的唇,瞬间贴在了一起。
短暂的大脑缺氧后,司喏整个脑子都炸开了。
使出了开天辟地的力气,将安格斯推开,翻过去坐在了安格斯的胸膛上,就学着他刚刚掐自己脖子的动作,反手掐住他的脖子,那血红的眼睛,像是要将安格斯生吞了似的。
安格斯都还还来不及品味四唇相接的快|感,就被反杀了……
他严重怀疑,这人是真的要掐死他。
这个时候大约司喏是肾上腺素飙升,论力气,他未必是司喏的对手,所以……
安格斯任由司喏掐着他的脖子,他伸手,抚上了他的腰。
司喏像是被人点了穴,好半天没回过神,直到……一只温暖燥|热的大手,掀开了他的衬衣衣摆,贴上了他的肌肤,那火辣辣的感觉,像是烙铁……
司喏反手抓住了安格斯乱摸的一双手:“你他妈疯了?”
安格斯反守为攻,将司喏的两只手都扣在他身后:“你看不出来我喝醉了?你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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