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外婆的话,就不会嫁给我爸,那我妈估计也不会出轨,也不会和我爸都过得那么不幸福,死得那么惨了……”
说着说着,温凉便回忆起了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想到伤心事的时候,她便沉默下来,不再多说话了。
只是总结了一句:“好在奶奶还是让我随着你一起去的,没让你一个人去送小月吧!”
她站起身,随手抓了几件衣服丢进了行李箱。
楼下。
宁清茹拉着月婵的手,好似自己的亲孙女那般细心的叮嘱了好些话,这才松手去门外看钟以良的进度。
说实话沐四能理解宁清茹让祁夜跟着月婵的初衷,毕竟带着祁夜去镇压西蒙那个渣渣还是不成问题的,能给月婵撑个腰什么的。但宁清茹还让祁夜带上温凉,这就让沐四有些费解了。难道还怕老三管不住自己,让温凉跟着监督他去?
要老夫人当真这么替温凉着想,那做什么之前还一副巴不得月婵才是她亲孙媳妇的模样。可要说她希望月婵做祁夜的老婆吧,也说不过去,因为老夫人之前还差点把月婵介绍给自己当媳妇儿。
所以说这宁老夫人的心思,沐序是真猜不透的。
倒是月婵,在等钟以良出去准备飞机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沐序关注一个人的时候,眼神是很专注的,专注得让人有些害怕,有些想要闪躲。
而此刻,他还偏偏走到了月婵的旁边坐下,整个人的眼神像是粘在了月婵的脸上一样。
月婵手里捏着护照,抓得很紧,直到沐序隔着自己越来越近,她才不得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心翼翼的问他:“沐先生,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沐序收回目光,坐在月婵旁边的沙发上,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椅背上:“有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月小姐是处处都生得漂亮,比起你姐姐还要姿色卓越几分。”
所以,沐序这是在夸她?
月婵表情淡然的说:“姐姐比我生得美艳许多,我哪里比得上姐姐。沐先生说笑了。”
否认之后,她才笑着抬头问沐序:“沐先生和我姐姐很熟吗?”
“哦,不是,就是给你姐做过尸检。”
“……”月婵脸上堆起来的笑意,瞬间僵住,整个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堆砌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纠结表情来。
“哦,对了,你这娘家有点无情啊!”沐序随手拿起红酒架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浅酌了一口,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这事儿似的。
月婵知道沐序指的是月兰的身后事,在月兰过世后,是祁夜帮月兰举办了葬礼,也是祁夜埋葬了月兰,这至始至终,月家真正的娘家人都没出现过,包括月婵和祁暮白。
月婵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娘家人性情薄凉,否则当年我和我姐就不会同是父母走散了。”
好一个性情薄凉!
沐序笑着,已有所指的回:“如此说来,你倒是你月家的一个例外了。非但没有‘性情薄凉’,还帮着你姐照顾暮白多年。你和你姐算起来也是从小就走散的,怕是没多少感情吧?”
听沐先生这意思……像是在怀疑她和月兰之间的感情似的。
月婵面色严肃,语气认真的对他说:“沐先生不了解我姐姐,也不是知道我的性情。我虽十岁和我姐走散时,还没多大的记忆,但至少我是记得我有个姐姐的,自我十二岁被我母亲接回月家后,我便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我姐姐的心思。暮白不仅是祁家的小曾孙,也是我月家的骨血。我照顾他,是我姐交代拜托我的事情,也是我责无旁贷的。”
“哦!”沐序淡然的放下酒杯,唇角一勾,对着月婵说:“月小姐说得对,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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