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张飞正耷拉着脑袋,大张了嘴,任凭哈喇子流了一胸口。“这这是怎么回事?”阴惠气急败坏转头看向雀姬,“你确定那头发没拿错?不应该这样的。”
雀姬慌措不安,被阴惠一把拿住,更紧张的半句话说不出来,阴惠甩手扔下她,转而拿起方鼓上那缕秀发认真打量,没有错!这分明就是女子的头发,与张飞那乱蓬蓬钢针一般的头发截然不同,自己的施法过程更没有半点瑕疵,可到底错在了哪里?阴惠着实想不通。
“他他醒了。”雀姬颤抖着手指向门边的张飞,听到这一声,阴惠心头猛然一跳,自己适才已经结法,受法者醒来很正常。
“啊——!”张飞双臂上举打了个呵欠,随之一愣似乎察觉到了外界环境不对,随着他双目睁开,角落里蜷缩抱成一团的阴惠与雀姬同时感觉到了对方心跳。
“什么情况?”张飞揉着脖子四下张望,明明刚才在自己房内睡下,怎么一睁眼到了这里?他走近几步瞧见桌边那张道符以及旁边的鬼方鼓。
“是你把我弄这里来的?”张飞虽思虑慢了些,但看到角落中的阴惠与雀姬如何还不明白,恶狠狠走近笑道,“直娘贼!我怎么看见你这人心里就有火?”
“啊——!”随着惨厉的叫声,丁岚从梦中惊醒过来,侧耳听去,似乎是阴惠正被人暴打,她咬了咬唇,自从遇到了萧弟,有趣的事便渐渐多起来。
“饶命,张将军,饶命啊!”阴惠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直娘贼,真没种。”张飞提小鸡子似得抓起阴惠,抬眼就看见他那两排嶙峋肋骨,知他着实经不住自己几拳,随即一把掼在地上。
“他妹的,以后睡觉也得睁着眼。”张飞骂骂咧咧向外走去,快到门边时忽然停下步子,回头看看雀姬,心道,“刘宇那小子从他这领走个娘们,我也不能白来一趟。这该死的色道人,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他几步又转回来,单臂拉起雀姬就扛在了自己肩上,雀姬厉声尖叫,手脚连抓带打,张飞蒲扇般的巴掌啪的在她翘臀上重重拍了记,“再喊就把你拉去充做军妓。”雀姬立时吓得紧咬嘴唇,再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张飞踢了阴惠一脚道:“我平日懒散惯了,生活起居多需人照应,这丫头我看就不错,回去给我暖床吧!”阴惠听他说的正是自己讨要绿珠时的话,更加不敢拒绝,张飞得意的扛着雀姬走出门去。
阴惠一拳砸在地面,险些哭出来,他即使想破了头,怕也想不到眼前的所有转变,都源于刘宇的一张扰咒卡。
丁岚听到对面没了动静,想想刘宇出门时曾说是受张飞之邀,可刚才张飞明明就在隔壁,她不明白刘宇为何要骗自己,越想越不痛快,托着腮帮子坐了半天,忽然跳下床来。这个萧弟不陪自己难道是去其它地方寻花问柳了?
何曼手内钢叉舞动,左支右挡,险象环生,双剑一棍终是不离身遭。仅刘宇一人,何曼就挡不下来,再加刘备已恢复如初,龙骧凤翎的参入,他更只有了挨打的份。
门外远处围拢了十数名兵士,他们得到刘备授意,只在外围警戒,并不参入进来。
嗤,何曼左腿内侧中了一剑。
啪,后脑又被白蜡杆一个重击。
嗖,右颈下长剑划过。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何曼身中七八处剑创,被白蜡杆打中十数次。然而令刘宇两人心惊的是,何曼受创虽多,却越战越勇,混乱中始终夹杂着他那刺耳的怪笑。
“刘宇,还没察觉到吗?”刘宇耳内传出南华老仙的声音,他正在耳廓边悠然的坐着。
刘宇悄悄应了声,他明白南华老仙一定看穿了何曼的技法,只等南华主动说出。
“你和刘备再打下去,也不会是他对手,因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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