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说着,“施法者必须祭出自身精血为引,受法者的须发为辅,在晤寐或是其他意识不清时控制其举动,通常中此法者,若是身虚体弱,待术法过后,难免大病一场,更有甚者,怕是直接就呜呼哀哉了!”
刘宇听他一说方知绿珠不是梦游,听到最后那句,顿时慌了,绿珠这丫头本就生得弱不禁风,要真像南华所说还真是危险的很。不知道是谁如此可恶,竟然会用这样歹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小丫头,他只是稍做此想,脑内立刻浮现出阴惠那张无耻下作的容颜,想来多半是他无疑。
“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叫醒他?”刘宇已顾不得去恨阴惠,只想如何才能破除阴惠的咒术,救回绿珠。
“想她死的话就叫吧!”南华不轻不重说了句,同时手指快速掐算起来,面色却渐渐凝重。
刘宇察言观色,以为南华发现了什么,急问:“怎么了?难道绿珠妹妹已经没救了?”
南华面容却是愈发凝重,忽然转头道:“她个小丫头死活,干我什么事?我忧虑的是刘玄德今日该遭一劫,就在今夜此时,你且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说罢金芒一转,已出了后院。
“哎”刘宇还待问他救助绿珠之法,不想南华去的如此匆忙,回过头见绿珠已走出院门,直直向着阴惠的院所走去。
此时前院的偏室内,刘备正手执烛盏,贴近墙边,躬身查看着上面的地图,烛火下一旁墙壁上投下道消瘦身影,身影不远处挂了双黑紫壳双股剑,那是龙骧与凤翎,刘备祖上世传之兵。
午后收到太守传来的消息,邹靖会增援三百精兵至涿县,后日午时命刘备起兵,做邹靖副将,三日内务需荡平大青山。
刘备放下烛盏,坐回几前,连日来的倦怠席卷而来,他单臂支额正待小昧片刻,忽的门开风起,他立时惊醒过来,警戒的向前看去。
门边不远正有名黑衣小校,手端茶盏恭敬走来。
“主公,张将军恐你心虑战事,劳身伤神,特命厨下煲粥一碗遣我送来。”那小校言语谦卑,将碗筷置于几案一侧。
“哦?”刘备注视他良久,忽然缓缓站起身来,双目却未曾离开那小校丝毫,脚底沿边而行,“你在三弟麾下做事?我为何从未见过?”
“主公事繁而心宽,再加我也是入伍新人,前日阴惠道师征募时方到此处。”那小校回答的倒是滴水不漏,严丝合缝。
“怕未必吧?”刘备冷哼一声,同时也已走到双剑之下,举手就待拔剑,那黑衣小校明晓身份已被识破,骤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硕大血口,怪笑声中长身而起,双臂埕然弹出两柄钢叉,夜枭般闪袭上来。
刘备不料对方出手如此之快,仓皇下只抽出了“凤翎”,反手便撞在了冲到眼前的钢叉上,两兵重创相交,立时金铁大鸣,刘备不待他另只钢叉赶到,手中凤翎加劲前推,籍着对方反震之力,快速向后跃去,人在半空时,左手已顺势启出了“龙骧”。
双脚稳稳落地,刘备手内双剑向前一招,摆个守势,龙骧凤翎在手,他已然信心大长,“汝是何人?来此为何?”虽然不清楚对手的身份,但仅凭他身上带出的那股匪气,刘备已猜到定然和大青山的程远志脱不了干系。
“刘备,刘玄德。”那人一改适才模样,缩身蜷腿,如同一只老猴,烛火下露出张油彩斑驳的怪脸,发出叽叽两声怪笑,“你居然敢自称中山靖王之后,你的手下还杀了我教中兄弟邓茂,今日我截天夜叉何曼。便来取你性命,顺带拿下涿县城。”
“主公。”
“主公。”随着几声叫喊,四名在外巡逻的兵士听闻此处动静,鱼贯抢入房来,见到与刘备对峙的何曼,纷纷拔出佩刀,鼓勇上前捉拿。
何曼嘿然一笑,身形纵跃,手内钢叉寒光连闪,那四名兵士就如羊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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