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将我请了进去,又轻轻给我带上了门。
外面阴雨依旧,于是我也没开窗,也没心情好奇,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安静发呆,一遍又一遍地妄图揣测陈图在重遇林思爱后的心情。可是我发现,原来我用在别人身上那一套,在陈图这里行不通。他在不想让我窥见他内心的时候,总是藏匿得很好。
恍惚一阵,我拽过一旁的毯子正要给自己盖上,门被从外面很粗暴地推开了,又狠狠摔上,反锁,我下意识地站起来朝门的方向张望,陈竞带着满脸的阴郁疾步走了过来。
他一点避嫌的意思也没有,他很快朝我贴了过来,在我反应迟缓的那几秒内,他的手准确无误覆在我的胸部上,狠狠揉了一把。
我直接被陈竞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又觉得恶心,身体又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挤压,径直朝后面倾去,我整个人仰面摔躺在沙发上,在剧烈的撞击中,我一阵晕眩。
陈竞很快跨身上来,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他的嘴角有一抹漫不经心的不屑,目光凛凛,语气淡淡,玩味和下流却层层堆积:“湿了么?”
反应过来之后,我拼命地挣扎挪动,却因为力量悬殊,我所有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挪动腰肢。羞愧和恶意越演越烈,心慌意乱中我提高嗓子吼:“放开我…”
我希望老周能听到动静上来为我解开这困局,可是陈竞的手彻彻底底是捂住我的嘴巴,他轻轻摇了摇头,淡笑:“不,你最好不要这样。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陈图,懂得欣赏你叫.床的情趣。”
说完,陈竞慢腾腾地松开手,在我的脸上嫌弃般游动几下:“这张小嘴,是用来取悦我的,不要用来乱叫。”
即使在此前刘承宇没给我提醒过陈竞这人为人处世很极端,短短的两三个小时下来,哪怕我和陈竞全程没有交流,我也能从陈竞给我的第一印象中得悉,他不是那种按理出牌的人,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让我心惊胆战的邪气,这种邪气似乎烙在陈竞的骨子里,像他这样的人,似乎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恐惧蜂拥而至,寒意霸道入侵,我交错夹着双腿不让陈竞对我的隐秘处上下其手,努力让自己冷静再冷静,我不知死活地对上陈竞那双阴冷的眼眸,勉强用还算流畅的语速对陈竞说:“我….”
我才不过吐出一粒字,陈竞已经冷笑:“别企图跟我扯猫猫,我和刘承宇那傻逼不一样。前些天我给你寄了避孕套,你不早收到了,收到了就代表你同意被我玩。”
他简直变态!原来就是他这个变态给我快递了用过的避孕套!
我忍住快要喷发出来的怒火,更加激烈的反抗,陈竞的手慢腾腾地覆上我的腹部,继续冷笑:“我会狠狠干.你一次的。”
然后他像疯了似的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想要抗争,却因为大半个身体被他禁锢住,我的反抗只能算是挠痒痒。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竞的手总算松开,他如同推搡一件垃圾似的将我整个人推开,望着门,他冷淡问:“谁?”
得到松绑的我跌跌撞撞想要冲到门边,却不想陈竞一把将我的手腕拽住,他冷冷睥睨我一眼,骂:“老子放开你,你别他妈犯贱长脸。不然我三两下搞脏你。”
外面传来了吴一迪的声音。
像白开水一样,他说:“陈竞,你最好别玩太过火,免得惹火烧身。”
却没有任何要应吴一迪话茬的意思,用力拽了我一把,陈竞将我整个人拽跪在地上,哪怕我穿着厚厚的棉裤,可是膝盖狠狠撞在地板上,那些痛也够我吃上一壶,然而我眉头还来不及皱起,陈竞已经粗暴扣住我的头,朝他的大腿间按去,他抓住我的头发连连狠扯几把,他张嘴吐出几字:“用陈图教你的本事,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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