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没有掏出来。
酒店包厢,贝克的神色没有了最初见丁依依时的严肃,“这一餐就得吃掉我五天的工资啊。”
叶念墨给丁依依夹了一块荷叶包鸡,然后才接口道:“很早就想要晴贝克叔叔吃饭了。”
“别别别,我还是吃惯了我们警区大院的食堂,一块钱两个馒头。”贝克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但是里面却饱含深意,“快要退休了,就吃不到了。”
叶念墨始终在关注着丁依依,又给她盛了碗汤,不紧不慢道:“那不是很好吗?退休后就每天喝喝早茶,下下棋。”
“可是这样我的灵魂是死的。”贝克很快的接口,他扫了丁依依一眼,视线还没挪开,坐在丁依依身边的叶念墨就又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说过的,越过底线的事情不要做。”
丁依依低头吃饭,她感觉他们两个说的话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总有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但又因为自己在场而将这些话进行包装。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她起身歉意的朝两人笑笑,这才往门外走。
当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刻意维持的平衡也土崩瓦解,席间气氛陷入了另外一种异常的紧张感觉。
“你斗不过他的。”叶念墨轻声说道,他眼神没有商场上的锐利,反而带上了一点朋友之间坦诚相见的坦荡,“你知道他背后的势力,最近因为家族中有人上台,现在是如日中天,哪怕他天天种花种草,也能够碾压很多东西。”
贝克还是将手放进了加快,抽出烟盒来,夹了一支烟在手上把娃着,心里这才觉得爽快了,“这件事你参与吗?”
叶念墨摇头,“这一次我站在司法公正天平的边缘。”
贝克听明白了,他这是想要借助司法的手段除掉那个女人,但是又有顾虑,就是不知道这个顾虑是来自于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
他起身,将把玩的烟重重的碾碎,“我说过我已经快要退休了,这一次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在人性一次吧。”
叶念墨没有起身没有接话,在听到关门声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丁依依推门而入,她一直都知道贝克已经走了,这才重新进门,她也相信自己的把戏没有骗过刚才在场的两人。
“重新叫一份吧,已经凉了。”叶念墨伸手就要按响电铃。
丁依依坐回座位举着筷子把刚才没吃完的荷叶鸡夹起来,“不用了,我觉得这样的温度刚刚好。”
她静静的吃着,叶念墨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神色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是他吗?”丁依依觉得每口食物都堵在自己的胸口,不问出来觉得难受极了。
叶念墨一直在等她说出口,此时也没有犹豫,“是。”
他看着她神色略微有些暗淡,知道徐浩然要伤害她的事情始终让她无法释怀,便解释了一句,“傲雪对他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
“是吗?”丁依依勉强的笑着,她举着筷子想继续吃下去,筷子转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动,思绪就好像忽然放空了一样。
叶念墨叹了口气,“你有一个很好的养父以及养母,他们很爱你,而她从小被丢在福利院里直到长大。”
丁依依略微有些诧异,她从他的口吻里就可以听出傲雪从小生活得很苦,至少很孤独。
“我们应该原谅她的。”她低声说道,眼眸中有一丝坚定,但是这一丝坚定却十分容易动摇。
叶念墨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要原谅她,她值不值得被原谅,还是看司法吧。”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眸渐渐深沉起来,话是那么说,但是如果徐浩然真心想要救出傲雪,那并不是没可能。
因为贝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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