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锋相对的处境中去,现在他和路念笙一举一动都在徐媛眼皮子底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路念笙想不到那么多,急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这里不方便,南苑就方便了?你现在需要人照顾,南苑那边谁照顾你?”
他手垂下去拉住她的手,“……你不来吗?”
她一怔,一时没能回答上来。
他并不打算为难她,等不到回答,笑了下,“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之前我本来就已经住在南苑了,现在伤好多了也该回去了,我在那里等你。”
她的手被他攥在掌心里,感觉到他依然略低的体温,想起他这不明不白的身体状况,她心里又有些难受,“你呆在南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他笑着,拉起她手贴在唇角,“那你不要让我孤单太久。”
她抿唇不语,只是静静看着他。
想问他,如果伤真的好多了,是不是可以在复查的时候做胃镜检查进行诊断了?
可他绝口不提,这让她想说的话也很难开口。
傅子遇见她眸色闪烁,问:“有心事?”
她盯着他,水灵灵的眼底有忐忑,“我……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她就不说话了。
他心口觉得压抑,俯身吻她。
觉察到他深入,她闭上眼,脑子被抽空,身体也有些发软,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节奏,连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也浑然不觉,直到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她胸口,她惊觉,仓皇地别过脸,躲避他的唇。
“你的伤……”
“无妨。”
他唇落在她脖子上,鼻息里都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承认有点儿失控了,可他也不想控制,掌心里绵绵软软的触感叫他疯狂,成年男人禁欲这么久本身违背天性,加上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他不想克制,嗓音沉而哑:“念笙,我想要你,想了两年多了……”
她耳根都烧起来,脸颊滚烫,原本挣扎抗拒的动作停住了,一侧脸,视线到窗口,傅子遇住二楼,外面窗口是一棵老杉树,树丛间有不甚明亮的斑驳光影,她手在他胸口,推了下。
也没敢太用力,她呼吸变得凌乱,“现在是白天啊——”
话音未落,就觉察他用力揉了一下,她尾音变了调子,绵长,勾人心魄,她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他挨着她锁骨,闷声笑了下。
“你还笑!”她嗔怪道。
他把她的手又按回她嘴巴上了,“家里有佣人,声音小一点。”
她又羞又恼,“你该不会真想……”
他的手已经往下,她有点急了,“你身体都还没好!”
他无奈地抬头又去吻她,咬她唇,拉着她的手碰自己。
她被烫到一般,赶紧缩手。
“我忍了两年多了,宝贝……”他嗓音在她耳边响,带着一阵温热气流,她完全无法思考,理性都在一点一点崩溃掉,听见他最后说了句:“放心……我会轻一点。”
她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烧断了。
时隔两年多的再次触碰。
他的动作带着一点急迫感,落在她胸口腰腹的吻也变得有些凶狠,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男人天性里的侵略气息掩不住,那种强势让她觉得眩晕,没办法去想其他任何事,只能专注于他,心跳的急促,咬着唇竭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尽管如此,在契合的一瞬间,她喉咙里还是溢出一声轻吟。
很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承受他有些吃力,她发际都沾染了汗水,他停了下,帮她放松。
她眼底有泪光,隔了几秒,突然主动伸手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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