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深种骨髓的蛊,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碰过她,她一回应他就受不了,全身血液往一处涌。
恨不得要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他是没有做,只是许久才放开她,两人的呼吸都彻底乱了,他将她身体转过来,又吻她的唇,吻她绯红的脸,那些亲吻细细碎碎的,又珍而重之,宛如雨水,沁润她荒芜的心。
他的手在后面笨拙地帮他扣内衣扣,好半天也扣不上,她哭笑不得拍开他的手,“算了,我自己来。”
他摸了摸鼻尖,又抱住她,她早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微妙变化,这一刻还紧贴着她小腹,她脸因这触碰发热,“你……伤没好,闹腾什么?”
他眼帘低垂下去,隔了几秒,才说:“两年多了……”
她一怔。
他手收紧了一点,“陆行长碰过你这里吗?”
她才明白他在想什么,蹙眉,却没立刻回答上来。
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到话题禁区。
她脑子还是乱的,她不排斥他亲近,甚至她也想靠近他,但是说到复合,她心里并没有明确的答案,她总会想起曾经傅子遇被夹在她和傅家二老之间左右为难的样子,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再让他陷入那样的局面中去。
她也有过冲动,干脆和徐媛还有他说出自己的身体情况,但是她又没勇气。
她身体的毛病就连知情的何欢和苏晓也不会明明白白在她面前说,都是因为怕她受伤,而她自己也会因此觉得自卑,向别人撕裂自己的伤口,对她来说很难,而且这伤口还是傅子遇给的,到时候傅子遇会怎样?
可怜她,同情她,更内疚惭愧,然后落入无法面对傅家二老的困境中?
所以她没办法给傅子遇一个明确的回答,他们接吻他们拥抱,是因为他们本能想要靠近彼此,但他们绝口不提爱不提未来,这样很安全,一旦捅破了那一层纸,她就不能再装傻不坦白,不然她就是骗人。
傅子遇不懂她那些心思,只是见她迟迟不回应,心口疼的厉害,头低下去,脸颊挨着她的脸颊摩挲两下,“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她难受极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欲言又止,好久,才说:“你不累吗?我扶你去休息吧……”
到头来她还是在逃避。
他安静了几秒,点了点头。
路念笙在陪护那张床上睡了,睡的并不安稳,半夜的时候隐约听见什么声音,醒过来听清,是傅子遇在唤她名字。
她坐起身来,那声音并不同于徐媛所说,不是什么梦呓,在黑暗里她看到傅子遇侧躺,面对着她,暗夜里他的眼底有微光,“念笙,你还在吗?”
“你身体不舒服吗?”她问。
听见她声音,他吁出口气来,“没事……你在,就好。”
她犹豫一会儿还是下了床,坐到他身边去,拉住他的手,“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你要是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他攥了攥她的手,往后挪了挪,在床上留出一点空间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她会意,上床躺他身边。
病床不大,她也不想占据太多空间,所以躺的并不舒服,但是后半夜傅子遇安稳了很多,这一夜他们就挤在这一张小小的病床上睡了。
……
路念笙觉得她和傅子遇的关系,陷入了一个怪圈。
不清不楚的暧昧。
傅子遇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目的明确,开口就要她给个准话,而她避而不谈,可是两个人单独在病房里的时候,傅子遇不时会对她有一些亲密的举动。
几天之后,傅子遇提出要出院。
鉴于傅家也有自己的医生,加上后期的恢复在家里也能进行,医生也没太坚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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