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幢房子处传来,将宁静的夜空划破。
我惊得身体又不自禁的颤抖了下,死死地盯着翟靳。
翟靳仿若无事发生,抬起我身体让我半躺着,环住双臂,紧抱着我上半身。
他月匈膛很热,可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手脚冰冷,浑身止不住颤抖。不仅是因为他的残忍狠辣,更是因为我体內那不知名的东西正在强列地发作。
我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困难,感觉整个人就快死了一般,再顾不得去想他血洗那帮南美人的事,问他:“翟靳,我,我会不会死?”
我无力地闭着双眼,声音已虚弱得快要听不见。
“不会。”他很肯定的说。
“那人,那人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是……是毒-品吗?”我话说得断断续续,内心十分恐惧。因为以前曾看过一部讲述毒-品的纪录片,我现在的症状和里面毒-瘾发作的表现很像。
翟靳沉默了2秒,“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没有否认!
我心如坠万丈深渊。
我该怎么办?染上了毒-品,要戒是很难的!我的人生完了!
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到的只有楼少棠,多么希望现在在我身边,抱住我安慰我,拯救我的人是他。
我失踪,他一定急疯了!
“老公,你在哪里?”
我唇瓣哆嗦,颤着声音低喃,滚烫的眼泪涌出眼眶,顺着眼角流到翟靳衬衣上,衬衣瞬时浸湿一片。
翟靳身体明显一僵,刚触到我脸颊的手也生生顿住。他指尖温热,却解不了我心间的寒意。
知道这么说他一定会拒绝,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翟靳,你能给楼少棠打个电话吗?”
我抬脸望着他,泪水模糊了双眼,令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听他没有说话,我知道自己的希望成了奢望,认命的闭上眼睛。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后在一栋大而豪华的别墅前停下。特助打开车门,翟靳将我抱出,疾步走进别墅。
几个保镖见他进来迅速上前,他用命令的语气对他们说了句法语,那些人立即又退向一边。两个女佣跟着我们一起上楼。
到了二楼,其中一人快速走到我们前面,打开一间房门,翟靳进去把我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头对佣人说了几句,我听不懂,但猜测应该是吩咐她们去做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躺到床上盖了被子的缘故,我没刚才那么难受了,身体也不冷了。
“你先躺会儿,等下我给你做个检测。”
翟靳刚一说完,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看眼,面色倏得一阴,立刻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刻,我突然全身回暖,呼吸慢慢平稳,急促的心跳渐渐回复正常心率,先前那种死亡的感觉荡然消失,开始变得很舒服,身体轻飘飘的,像一只氢气球在徐徐地朝湛蓝的天空而飞。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妙与快乐,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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