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和徐曼丽夏佩芸她们讥来讽去。
楼少棠唇边扬起一抹弧度,拉下我手,“我也不去。”
我诧异地盯着他。他轻笑,“我们回城南公寓。景苑以后你都不用去,没有特别的事我也不会再去。”
我想不到他会做这样的决定,之前我们要搬去城南公寓只是单独出来住,并不是与楼家不来往,但现在,楼少棠的意思很明确,他是想与楼家划清界限。
我有点吃惊,可知道这很难做到,除非他连“天悦”也放弃。
“老婆,以前我只从自己角度考虑问题,让你受了太多委屈,我很抱歉,也很内疚。”楼少棠张开手掌扣住我的手,与我掌心相对,深情凝视我的眼睛如星辰般璨亮。“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宇宙中心,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我上天,我绝不入地。”
我怔怔望着他,这样肉麻的话以前就是打死他也是不会说的,阵阵温暖透过掌心缓缓传递进我心里,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由于楼少棠下令全城媒体封口,参加宴会的人也畏惧楼家势利,无人敢乱嚼舌根,所以尽管郑可儿的事在宴会上闹得很凶,但外界却是一概不知的。
而不出所料,老爷子坚决要恒恒,但楼少棠态度比他还强硬,并且早料到他会用弹劾这招来威胁,所以早做好对策,联合了董事局里的所有中小股东站在他这边。老爷子没得逞,气得大病了一场。
沈亦茹也病了,不过是装的,想施苦肉计让楼少棠心软,却被楼少棠一眼看穿,不但把她斥了一顿,还和她陷入了冷战。我们住回城南公寓的半个月,楼少棠连个问候的电话也没给她打过。
这段期间,我脖子上的伤也好了,用了苏医生开的特效药膏,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楼少棠也没有食言,景苑他真的一次也没去过,一些落在那里的重要东西,全是差秦朗去拿的。
本以为我最大的心患翟靳会很快对我们采取报复行动,但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悄无声息的如同消失了一般。
我曾不放心地悄悄去他别墅打探过几次,他好像没住在那里,因为以前他就算不在家,都会把卧室的窗打开,但现在却闭得紧紧的,窗帘也拉上了。
而且我也没看到小靳的身影,它以前最喜欢在花园里玩。花园狗屋里的食盆和水碗也都是空的。
可是,要说他不住这里了,为什么为我种植的那些郁金香却没有枯萎,反而生长得愈加好了?
我万般疑惑,想不透答案。不过也没空多想,现在我和楼少棠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温馨又甜蜜的,只祈祷这样美好的生活能一直维持下去,不再遇到任何的意外和不愉快。
因为小宇几次三番打电话让我们去看他,楼少棠说他最近正好也不是很忙,于是我们便去了法国,同行的还有楼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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