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秦朗一班吗?”
“嗯,我们去的不同的地方。”他淡淡道,立刻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秦朗没和我一起?”
我拿掉随风飘到他头发上的星点柳絮,“舒俏在回来的飞机上碰到他了,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呢。”
楼少棠轻笑了声,“他俩还挺有缘的。”
我心思可不在那两人身上,“你刚下飞机为什么不回家休息,过来找我干嘛?!”
“想你了,想见你。”
他答得理所当然,语气里甜蜜的味道在晚风的吹送下沁入进我心脾,随之蔓延至我身体每个角落。
我身心倍感愉悦,但同时又很心疼他,勾在他锁骨前的手臂不自觉地又紧了紧。
“想我就把我给弄残了?!”我嘴角上扬,说出来的话却是在揶揄。
楼少棠低低笑出声,“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平时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像个母老虎。”
“谁母老虎!”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并不生气,但还是装生气地拧了他胸一把。
其实我一点也没使劲,跟挠痒痒似的,但楼少棠却夸张地嘶了声,“谋杀亲夫啊!”他声音带着极度宠溺的笑。
我笑呸了声,脑袋窝进他温暖的颈窝里。
我的脚扭伤得不是很严重,医生说只要回家热敷一下,再揉些红花油就行。
楼少棠帮我从药房取好药,坐到我边上,把手上的纸杯递给我,然后把我腿平放到他腿上,打开药油盖子,把药油倒在掌心里,两只手掌相互搓了搓后敷到我脚踝上。
“今天就别回去了,去我那儿吧。”他轻轻推揉,药油顺着掌力渗进我皮肤里,脚踝瞬感火辣辣的。
我双手紧捂住纸杯,看眼冒出来的热气,摇下头,“不了,明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要用的资料都在那里。”
楼少棠手微顿了下,很胸闷地长出了口气,“好吧,等下我送你回去。”下巴朝我手里的纸杯轻点了下,“你先把水喝了。”
看他压抑着情绪,我心里比他更难过,举起杯子喝水,挡住不让他看见我眼眶里泛起的潮湿。
他继续揉按我脚踝,“感觉好点没?还疼吗?”
“好多了。”
深夜的路上,只有我们一辆车在行驶,因为不舍得与我分别,楼少棠开得很慢。
“最近翟靳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反常的举动?”我顿住正在调节空调的手,“你指的什么?”
楼少棠朝我看眼,蹙了下眉,手指在方向盘上点敲了2下,“没事,没什么。”视线移向空调,“冷了?”按了几下键,帮我调高了几度。
暖风刹时从出风口里吹出,打在我脸上。尽管他没再问什么,但我还是实话告诉他,“我最近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他不在海城?”楼少棠表情似是很意外的。
“在,就是早出晚归,我们没碰上过面。”
楼少棠剑眉拢在一起。
看他绷着唇,出神地盯着前方,像是在思索什么,我有些不解,“怎么了?”
又沉默了几秒,楼少棠才轻摇下头,对我笑了笑,手抚上我手背,握紧,“没什么,就是你和他住在一起要当心一点。”
“当心什么?怕他半夜闯进我房间强-暴我?”我不以为意,身体轻松地靠进椅背里。
楼少棠没有笑,面色反而沉了一些。我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话有点过了,为了宽慰他,我说:“放心吧,我和他一直保持安全距离。”
楼少棠表情松了松,但还是显得有些担心,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车厢内因调高的空调而变得有点热,我脱下风衣,“对了,你怎么会去南美出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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